“东面和南面也有”,我转动潜望镜把情况同步给三名伙伴。
“能告诉我哪边没有么”,老黑一边开枪一边问道。
“上边和下边都没有”,我无奈地开了个玩笑。
“什么节骨眼儿上,别扯淡了,快点找个包围圈薄弱的地方冲出去”,三媚催促我们说。
“能叫卫星从上面看一下么”,老黑异想天开地说。
“完全没问题,还能叫轰炸机和炮兵的火力支援,我说你想什么呢这梦境里只有咱们四人八只手,自力更生是唯一的途径,看兄弟我得”,钱掌柜说着给供弹机换了一发炮弹,然后调整角度后咚的一声把炮弹打上了天。
看到他装填的那发炮弹上的标记,我知道他发射了一枚携带带有观察眼的炮射火箭弹,这种东西不是用来摧毁人员和工事的,而是另有它用。出膛之后,这种小型火箭弹会由芯片控制着点火,并垂直向上爬升到,达到一定高度时火箭弹会弹出一枚装有多角度高清摄像头的机器眼。这种机器眼可回收重复使用,会照明弹那样,由降落伞吊着在空中缓慢下降,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就可以利用机器眼发回来的实时视频信号来观察战场的情况。
随着机器眼在空中发回来的实时数据,我们的车裁计算机上显示出了这一带的地形和犬群分布情况。只见我们一个小小的装甲车,像是被黑色的风暴漩涡包围一般,我们正处在一块圆形的风眼里,而组成风暴的,是成百上千只正向我们包围过来的三头恶犬。
看着这骇人的一幕,我多么希望是那机器眼出了故障,就是咱们平时说的“我多么希望眼前这一幕是假的”一样,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但我也很清楚是不可能的,现在看只能硬闯了。
“没时间磨蹭了,向山下冲吧,那里地形开阔容易发挥装甲车的速度优势”,三媚建议道。
“好,老婆我听你的,你玉手一挥,挥到那里我们就冲向那里”,我嬉皮笑脸的说道。老黑和钱掌柜都露出了被肉麻到很恶心的表情,捂着胸口做呕吐状。
三媚一个大掉头,把装甲车向着山下像头下山猛虎一样飞驰起来,
我们三个也各自掉转武器,向车头前方拼命射击,企图杀开一个缺口冲出去。与此同时四面八方的三头犬也冲了上来,最面前的几头突然跃起,张着大嘴迎着装甲车恶狠狠的撞了上来。
体积上和体重上巨大的差异让那几头不知死活撞上来的三头犬,怎么扑过来的怎么飞了回去,不同的是多了几处骨折而已。三媚把油门踩到了底儿,20吨重的装甲车撞开了挡路的狗群,把几只挣扎个不停的恶犬压在车轮下哀嚎。
就在我以为这几只守护犬的三个脑袋都秀逗了的时候,三媚的声音告诉了我们这些像是敢死队的恶犬的真正意图,只听她吼道:“车身受损,被强酸腐蚀”
听了她的话我愣了一下,回忆起这些三头犬的口头把火山岩似的地面灼出一个个小坑的场景,连忙打开一个步兵射击位的顶盖探出头查看情况,不看不要紧,一看我收里就咯噔一下。只见被那地狱守护犬口水溅到的地方,金属的车身已经被腐蚀出一个又一个的坑洞。有些比较浅还不碍事,有些深的已经能看到复合装甲的内层凯夫拉纤维和减震树脂等等。还好是装甲车,要是普通的悍马或者防弹越野车,估计这会儿坐在车里已经能看到阳光了。
“得想办法飞起来,在地面上我们不是对手。我现在向山下冲,大家集中注意力,呼叫脑电波干扰器在梦境中造一辆直升机出来,位置就在山上的平地上”,三媚一边吼着,一边把车猛的调了下头,将几只咬在装甲车上的守护犬甩了下去。
由于射界的关系,我们的重火力只能攻击远距离的目标,冲过包围圈的时候十几只冲到近前的地狱犬趁机跳到我们车上猛啃起来。被它们这么连撕带扯再加上口水的腐蚀,装甲车很快就要顶不住了,几个地方都被啃出了大窟窿,那些三头恶犬的咆哮之声已经清晰可闻,通过窟窿甚至能看到它们那闪着寒光的尖牙和血红的舌头。
赶紧放开操作手柄,我们三个都在装甲车内壁上摘下武器,准备想先料理眼巴前儿的威胁。在这种装甲车内壁上有些凹槽,里面放着装满子弹的近战武器,一般都是dwersonadefenceweaon,个人防卫武器系列的。这些武器共同特点是体积小,射速高火力大,但射程一般都在200米以内,主要是为二线战斗人员如驾驶员、操作员、司令部人员、装甲兵、工兵、无线电员、飞行员、后勤人员或维护保养人员使用。像这种装甲车里的炮手一类的,平时身上不带长枪,如果遇到突发情况需要弃车求生的话,就随便拿一支跳下车先用着。
我们三个各抽了一支90在手,把枪口顶到射击孔上开始把咬在车身上的守护犬一条一条的扫下去。三媚也一只手操纵着车辆,左手抽出银白色沙鹰,把驾驶室顶上的两只几枪从车顶掀了下去。看到她用大口径枪的良好效果,50发子弹打光后我们都扔掉了90,从车厢一侧的备用武器箱里把所有的大口径霰弹枪和子弹都翻了出来。
这种枪顶上子弹之后,捅到被咬出来的窟窿那里,一枪就能打飞咬在上面的守护犬,就算打不死子弹的威力也能把他们硬撞下去。在这几分钟内的遭遇战之中我们发现,虽然这些怪物皮硬似铁,但嘴里还是很柔软的,用枪对着口腔猛打,基本都能让其毙命。发现了这点我们都沉着下来,开始一枪一个的打点射,同时小心的躲避着从头顶滴下来有腐蚀作用的狗唾液。这些腥臭冲天的东西落在装甲车舱内的地板上,也烧出一个又一个的小坑,同时冒着淡淡的白烟发出一股冲人欲呕的酸味。
突然在我斜上方,一个车长观察位的顶盖被整个咬开了,一只守护犬想把三个脑袋都钻进来咬我,却因为太宽被卡住了。它把头后缩了一下,看那意思是要冒着撞坏一两个脑袋的危险,也要硬挤进来。我连忙把霰弹枪迎着他的大嘴顶了上去,却被它中间的脑袋牢牢咬住,同时它的唾液顺着枪管一路冒着白烟向我的手流了下来。吓得我连忙扣了下板机,像是被开水烫了似的赶紧缩手。落到车内地面的霰弹枪,此刻已经被腐蚀的不成样子,完全不能使用了。看到这钢铁之物沾上它们唾液尚且如此,我心里不禁为之咋舌,心想要是被咬上一口或者身上沾上一滴,此刻恐怕已经是小命不保。
扣动扳机后,“砰”的一声响,由于枪管咬在那恶犬的嘴里,声音和平时的不太一样,但这威力可是一点都没打折扣,中间那个狗头直接被打得粉碎,剩下两个一左一右呈现“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