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可将所需写入大脑的信息,由电脑根据脑电波特征码进行编码后,将信息直接写入大脑,被写入者会觉得那就象自己的直觉一样,从而从控制脑电波入手控制人的大脑。可控制的大脑活动几乎囊括了神经系统活动的方方面面:从我们的视觉听觉触觉味觉嗅觉,到语言情绪潜意识梦境甚至爱情反应,都可以通过仪器设备来读取和遥控,这也就是你们今天看到的研究成果。
听了半天术语,我已经被砸的彻底晕了,老黑干脆眼睛已经发直。钱掌柜和三媚还在坚持听着,钱掌柜时不时还像听懂了似的点点头,但我仔细一看他也是困的太狠了,在打瞌睡。
“那,这一切什么脑啊波啊的,和救我老婆的命有什么关系”,我已经懒得再问原理了,恐怕再引一堆术语出来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们和阿巍还有几个专家商量过,按你们面对的超自然现象来分析,那个梦魇之兽会在人脑海中制造出可以比拟真实生活的梦境。然后在梦境里制造出你们无法抗衡的压倒性力量,从而进行攻击并在梦里杀死你们,由于它力量的影响梦境与真实将无法区别,所以大脑就会发出死亡讯号,也就是我们说的脑死亡的状态。
“我说大叔啊,你快点说正经事儿行不行,我快被你折磨疯了”,由于困的太厉害,我情绪有点失控,开始要抓狂了。
没想到我这边都快疯了,那个史博士还是不紧不慢地说话,好像他天生只会这一种语速似的,不知道他小时候吃奶时候,嘴是不是也按这个节奏在动,只听他说道:“我们可以先给你们的脑电波采样并解码,在你们进入梦境的时候,我们可以监控你们的睡眠时的脑电波。因为梦境就是人脑的一种复杂的思维活动,做梦中的人就会有相应的脑电波的活动。当你们脑电波有强烈的需求的时候,我们就用编码之后的模拟脑电波影响你们的梦境”
看到我还是一脸的茫然,那个史博士叹了口气,做了个“智商低真没办法,让你打败了”的表情。用他认为的,最直白的语言说:“我们会用脑电波制造你们在梦中需要的东西,去抗衡梦中的敌人”
这句一出,我们立刻听懂了,相互看了看,都不知道说什么好。首先,都觉得这顶着五个博士学位,捏着30多项专利的学者不会说谎。其次吧,把自己的生命交给设备,总归有点心里没谱儿。
“这个计划,有那些潜在的不安全因素”,我谨慎地问了一句。
“当然有,兰布达的脑电波,频率大于35hz,长时间使用会严重影响大脑的健康,引起各种精神类疾病。严重的甚至会当场死亡,但现在情况是你们已经没有了其它的选择,所以我们才会想冒险用这个计划。这么说吧,用我们这套东西,你们是九死一生,如果不用,是十死无生,你自己拿主意。
不过,我们会只在输送信号的时候使用这种波形。而且有一点我可以保证,我们会用仪器监控你们几个的脑电波,一旦出现有濒死之前的思维活动,我们会立刻用刺激度很高的频率把你们叫醒,这样最起码你们不会立刻死到梦里。另外,虽然梦境是一个人的梦境,但要四个人的大脑同时发出和接收信号才行。而且每个人的脑电波编码都不一样,从你们四个的状态看,已经疲劳的快要顶不住了,所以不知道有没有足够的时间采集样本编码。”,史博士看了看我们四个充满血丝的眼神说道。
我们四个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但长期并肩作战养成的默契,让我们可以读懂彼此眼神中的斗志。九死一生总比十死无生要强啊,九死一生就是有10的概率活下去,总比一点希望没有要好很多。
现在的情况,我们也只能而且必需背水一战了。希望这凝结了无数充满智慧学者心血的高科技产品,能帮我们抵挡那梦中的异域妖兽。
看到队友坚定的表情后,我对史博士说:“既然时间不多,就不要再浪费了,开始采集吧”
九十九思维活动的信号采样与编码
史博士说的这个采集的过程,非常的有意思。当然,前提是那个头上扣个插满数据线的金属罩,坐在仪器中间的家伙并不是你。如果坐在我现在的位置,一切都显得不那么好玩了。
坐在那里,看着十几个技术人员,分成四组在为这四台脑电波干扰机做最后的调试。三媚是我们四个里唯一的英语水平接近母语的,所以她为我们简单做了翻译,不然那些技术人员对话里的术语,就算给我一部牛津高阶都够我忙半天的。
按他们的解释说,编码是用混沌数学的相应原理建模来模拟人脑行为,然后把要编码的名词拓扑成一个三维的霍夫曼树,名词按相应的权值排列在相应的叶子节点上,动词则是用三维有向图的结构进行编码和分析的。我听的似懂非懂,看上去整个过程大体是这样的。
受训者会先读一个单词并在脑海里不停的重复,然后仪器会记录下来这个时候受讯者的脑电波的波形函数。接下来在高性能计算机里,会有专门的算法程序解码,利用傅立叶级数处理被记录下来的波形,并将其用正弦函数和余弦函数构成的无穷级数来表示。进而计算和记录基波频率,二次谐波,三次谐波等等。
本来按我的理解,怎么记下来怎么写回去就行了呗。但我问那个往我头上罩金属半球的家伙时,却被他直接否定了。想想也是,如果被我这个大老粗一猜就中的话,那么多博士还混个屁啊,都回家给孩子喂奶去算了。
事实上,用仪器生成脑电波,影响人类的大脑这个过程,和读取又不一样。具说是这样的,在读取过程中,会丢失一些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