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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光线我也看清了对方的布置,两人拿着ak正准备跳出藏身之处,后面一个人的枪口上装了筒罩式的杯形榴弹发射器,正拿着一枚杀伤弹在向里面装填,看样子他们准备采用三角进攻队形。

侧滚到敌人三个人连成的直线上,这样可以让后面的敌人怕伤到同伴而不敢乱开枪,端起手中的1suer90我就扣动了扳机。这么近的距离下霰弹枪基本是不用瞄准的,就是声音太大,要不是有特制的耳塞滤掉一部分声音我恐怕在接下来半个月里要喊着说话了。

“轰”的一枪9枚大粒儿的钢珠激射而出,离我最近一个敌人瞬间被打得胸口一片血肉模糊,最少有4到6枚钢珠打到了他胸腔里。由于我采用的是各种子弹混装的方式,第二枪是一枚独头弹,12号口径的金属的弹头直接打穿了他的躯干,带着两节被脊椎骨从身体后面飞了出去。

枪抵肩连续射击的同时我上身前倾以抵住枪的后坐力,矮着身子脚下飞快的向前移动着,边冲边开枪霰弹的钢珠像雨点似的喷射过去。这种1suer90系列霰弹枪是靠惯性后坐原理实现自动装填,可以很好的保证射速。但美中不足我手里是1entry型的,专为室内突入作战设计,所以比标准版的少一发子弹,算上顶上膛的那个一共是6发,眨几下眼皮功夫就打光了。

大包的子弹和快速装填器都在老黑那里,我这边枪托上到是用相应的附件加了四发子弹,但在这01秒就能决定生死的节骨眼上,总不能在敌人10米距离上装填吧。我要是因为这个被打死了,当年教我射击战术的连队教官非得因为有这种不成材的学生,羞愧的上吊自杀不可。

前面6枪把离我最近的两个敌人打得血肉横飞命眼见是不能活了,最后一个家伙看到同伴都死了,突然把手里的突击步枪向我砸了过来,同时伸手去摸腰间的备用武器。

看到他的动作再加上枪口上拧的榴弹抛射器,我心里明白他肯定是为了连续发射枪榴弹,找了个空弹匣压了几发空包弹进去。这会儿眼见换弹匣来不及,就想用副武器击杀我,想通了这点我暗叫一声今天走了狗屎运了。

加了榴弹发射器的ak奔我砸来的同时,我也把手里弹仓已经空了的霰弹枪迎着丢了上去,两枝枪在空中撞到一起又坠向地面,长枪一出手我立刻摸向挂大腿外侧的手枪。

我之所以放弃了停止作用更好的hk23而选择gock的原因有很多,比如它的弹容量和可调节的全自动射击模式。但我最喜欢的,是它的扳机式保险装置,也就是平时我们说的双扳机结构。即前面突出的小扳机是保险杆,只有先压下小扳机才能扣动主扳机,而且只有在扳机被扣压时才会释放击针保险进行射击。这样做安全系数很高,在实验中顶上膛的枪从高处落向水泥地也不会走火,最重要的是,这样会带来一个很好的特性,就是掏枪就能打。虽然很多射手已经把掏枪推保险练和一气呵成到几乎进于本能反应,但是毕竟要有一个多余动作,多余的动作就可能是要命的动作。

我和剩下这个太极虎杀手几乎是同时去摸手枪,同时“刺啦”一声撕开了枪套上的魔鬼贴,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同作扬起手臂,但他在抬枪的时候大拇指一挑打开了保险,而我是直接把枪口一抬对准他的躯干“砰砰砰”连开三枪。

枪护木上的战术手电落地并没有熄灭,借着这点微弱的光线我看到他身体猛的一抖,然后颤巍巍的要把手里枪继续端平,想死前拉上我垫背。但我这个人嘴馋,鸡汤、鱼汤、海鲜蔬菜汤还没喝够呢,还不想这么早就去喝孟婆汤。

稳定了一下呼吸,左手托住右手的小臂以提高射击的准度,略微瞄准后,我直接一枪打在他眉心送了他最后一程。他头向后一仰,带着整个人也向后倒去。可能是死的不甘心,也有可能是肌肉痉挛,反正他倒地同时手指终于扣响了扳机,不过子弹都打到地面坚硬的石头之后又向上弹去。

看到除了我以外方圆50米同再没有站着的活人之后,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同时也听到老黑在耳机里焦急的呼唤我:“猴子,听到请回答,该死的,到底怎么了”

这才意识到刚才我把耳机音量调得很小,再加上与敌人近距离枪战精神高度集中,居然没听到他在喊我。从敌人打出闪光弹让老黑暂时失明,到我跳起来用霰弹枪边打边冲锋,再到两个人相距不到10米西部牛仔决斗那样手枪定生死。整个过程不到30秒,但这三十秒似乎比我平时跑五公里还累,为了提高反应速度而高度紧张起来的精神,抽空了我的体力。

缓了口气,调整好无线电后,我语气故做淡定的对老黑说:“都搞定了,猴爷我的习惯你又不是不知道,和我装的统统得受伤,我和狂的统统叫他死亡。你眼睛恢复了没下来打会儿麻将啊一缺三”

九十五近在咫尺

视力恢复之后老黑顺着悬崖的边上的岩石爬了下来,我俩相互补充了一下弹药,路过那三具敌人尸体的时候,我顺手摘了个他们用的无线电下来,希望能偷听到点什么。但我拿无线电的时候,看到这个人的背包里露出一块降落伞的布料,原来他们迫降后把私人飞机上的降落伞也带着了,拉出来一看他们是为了从上面截取绳子用。老黑在另一个人的背包里也发现了同样的东西,正好我俩军用登山绳刚才为了救老黑都用掉了,如果要绑个俘虏什么的还用的上这些东西,就毫不客气的把两组降落伞塞到自己的军用背包里。

做完这些老黑带路我俩继续开追,这次要更容易些,因为逃走的三个人中的两个,刚才最开始也参与了枪战,身上都留下了很重的火药残留味。

“这次两个都是食髓怪变的人了,要小心点,见面就把它们卸成八大块儿,不然很可能杀不死它们“。我想起在医院里,那个被三媚两刀四洞,钉在床上的女护士跳起身来用赛过运动员的速度飞跑的场景,提醒老黑说道。

“没事儿,刚才这几个家伙都是你打发的,估计你小子也累了。虽说是救你自己老婆你多出力是天经地义的,但怎么说三媚也是我大嫂啊,我要是总在一边看着,传出去非得被那些佣兵兄弟耻笑不可。接下来你就看我的,不就是两个拿人脑当豆花吃的怪物么,一会儿让我抓到,让它们看看我无双黑狼的手段,到时候切丝儿切片儿还是剁成饺子馅儿,全听兄弟你一句话”,老黑边说边指了下斜插在背上的无双刀,示意接下来到他出场了。

“别大意,咱们这一路穷追猛打的,十八拜都拜了,就差最后这一哆嗦了,千万别出岔子”,我脚下越跑越快,嘴上嘱咐道。

“嗯,放心吧,最后这一哆嗦我最喜欢了,很舒服”,看到敌人越来越少,老黑这家伙又恢复了三句话不离下半身的本性,开起了拐弯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