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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漂亮的手指此刻像是变成了十根铁钉,直接抓碎了挡在我胸前的显示器的塑料壳。但那护士的手也戳的血肉模糊,指甲都翻了过来,有几个地方甚至划出很深的伤口。可是她好像根本不知道痛的样子,怒吼一声左手打飞了显示器,已经能看到白色骨碴的双手直奔我喉咙掐来。

把手腕上贴着的监控心跳、血压的线胡乱一扯竖着向前一挡,正好缠住了她的双手。同时我向床下一滚,双腿一盘绞住了她的一条小腿,这样我俩中间就被铁床隔开了一段距离,于是就僵持在那里。

她据高临下,张着大嘴发出嗬嗬的声音,被划得露出白骨的手上流下来的血滴得我胸前都是,还混上了她嘴里落下来的口水,这把我给恶心的,但还不敢松手。以我现在的体力和身体状态,松手的话死的肯定是我。但我腰腿力气都比平时小很多,而那个护士则越扎挣越狠,力气像是用不完似的,马上就要挣开我的双腿。

就在关键时刻,病房的门被打开了,从床下我能看到三媚那细而修长的腿和她喜欢穿的圆头平底黑色长靴。一看到病房内的情况,她立刻扔下手里的药,双手一摸就从靴子里抽出两把c1军刀。一个箭步上前双刀齐下把那护士钉穿在病床上,一刀扎肾一刀捅心,那女的手脚抽搐几下就不动了。

松开手我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背上疼的不得了。三媚连忙把我从床下拖出来,一边说:“怎么回事她要杀你我之前用银器和符咒试过她,即不是吸血鬼也没被附身或者易过容,在这医院已经工作8,9年了,她怎么会突然间就要杀你”

还没等她说完,那被钉死到病床上的护士,像是做俯卧撑一样把自己身子支了起来。然后用力从床上拔出身子,在我们有进一步动作之前跳起来撞碎了病房和走廊之间的大块玻璃跑了出去。走廊里远远的传来一片惊叫声,想来任谁看到一个双手指甲翻掉还露着白骨,而且身上还捅着两把刀的漂亮女人都会被吓一跳的。

“嗯,医院派来护理我的护士啊伤成这样都能跑”,我调侃地说。病床上两块被刀扎破的床单,和以被扎破那点为圆心的大片血迹都告诉我,这两刀是货真价实的命中了,换作普通人这两刀中任何一刀都绝不能撞开玻璃逃跑。心脏和肾脏都是命中必死的部位,心脏就不用说了,肾脏被扎中能让人痛的喊都喊不出来,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干掉放哨的人时,都喜欢捂着嘴扎后腰的原因。再说了,就算没命中,床上这么大片的血迹也足以让人失血过多而死了。

“她就这么跑了”,我说道,然后把是阿宝叫醒我的事儿告诉了三媚。

“他早怎么不叫醒你,咱们就换个医院,何必虚惊一场,她还带跑了我的两把军刀”,三媚像是很心疼那两把跟了她多年的欧洲军用排障刀,女人啊,都喜欢恋旧。

“那咱们快追”,说着我就想追出去但被拦住了,三媚说:“你脊柱有些错位,内脏也被震得有出血的现象,现在要换个地方让你静养。多亏我们之前易过容,那些杀手以为我俩是fbi特工又急着逃跑,急匆匆上了直升机。如果当时他们杀个回马枪,没准他们已经2亿到手了”。我知道以三媚的身手,当时独自逃跑是完全没问题的。她这么说就表明,如果那些人真得没上飞机而是杀了回来。她要么带着我一起逃,要么就一起死,不由得心里一阵感动。

心里虽然感动,但现在也不是煽情的时候。我俩立刻收拾一下,连电梯都没敢坐,找个卫生间打扮成另外的样子后又沿着环形的医院大楼绕了好大一圈儿才下到停车场。但刚想去开车就看到几个人影在四周晃着,无奈找了个死角撬开一辆车的门。然后因为停车证和车牌不匹配,只好撞开停车场出口的栏杆这才算逃出医院。

躲到三媚在纽约的住处养了十几天,这期间钱掌柜和老黑也赶了回来。见到我和三媚都没事才放下心,只不过老黑说了些大难不死艳福齐天的废话。

躺了十几天之后,总算身体恢复了一些,这天钱掌柜接到阿巍的电话,说在医院像疯了一样想杀我的护士被人发现死在家里,让我们去认一下尸体。

由于有阿宝的提醒,我们四个把符咒,银弹和三神器都带在身上,又穿好了纳米服这才敢出门。而且还在batt98型防弹suv的后备箱里放了些狙击枪,轻机枪和火箭发射器一类的重武器,又放了些短一点的家伙在车厢里。如果不是怕太张扬暴露目标,老黑都想去搞辆装甲悍马来开着。

这辆车也是在老黑的坚持下买的,我发现他除了女人以外,就对好车感兴趣。这辆20多万美元的车刚买回来,就花了5万美元改装了底盘、发动机、轮胎和车载计算机系统,老黑又把车身改漆成了他最喜欢的黑色。时不时的开着车去泡妞,回来后说车里空间大刚好够他施展的,到是钱掌柜一个劲的说这车太费油,不过目前我们似乎还不用为几个油钱操心。

开着车来到停尸房我们见到了那个护士的尸体,从冰柜里拉出来的时候,我都不用看脸就知道这不是袭击我那个女人。原因很简单,冰柜里这个双手像是刚刚做过护理,除了没有血色上面又浮着一层白霜之外都是完好的,而袭击我那个双手都抓烂掉了。除了双手还算完整外,尸体已经被解剖过又缝合了。头发也被递光了,头骨像是被手锯切开过。而且在头顶的头骨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弄了个小孔,看上去比我们平时喝可乐的吸管略粗一圈。

“她死因是什么”,三媚问道。

那验尸官可能是和不会说话的死人打交道太多,不是很喜欢用语言表达,而是直接递了一块烧饼大小,但是厚很多的不规则半球形黑灰色的东西给三媚。后者接过来看了几下不知道是什么,就转递给了我。

接过来第一感觉就是拿在手里不是很重,表面有像核桃仁似的纹路,不过很浅很浅。拿在手里有点粘粘的感觉,整个东西散发着一股腥气和腐臭味。我看了两眼又被老黑拿过去,他看完又递给了钱掌柜。

没想到那验尸官冷不丁的指着钱掌柜手里那圆饼形东西说:“这是她的大脑”

此话一出吓得钱掌柜直接把手里东西给扔了,叭及一下打到了我的脸上,那黑灰色大脑上的粘液一下子抹了我一脸。胃里东西立刻就冲到了喉咙口,刚用手把嘴捂上却想起来自己刚摸过那东西,手上的腥味一子就冲进了鼻子。验尸官习以为常地指了指旮旯的一个水池,我冲过去“哇”地一声就吐了出来,由于吐的太急一些呕吐物甚至是顺鼻孔挤出来的。

狂吐几口拧开了水龙头,回头看三媚他们几个也给恶心够呛,一个个脸色苍白牙关紧咬,看那样子还不如我这样吐几口来的舒服。

“到底什么东西杀了她还把她脑子变成这样”,老黑问道。

“是食髓怪”,我擦干净嘴角,回答了老黑的问题,看了看他们三个疑惑的表情,我继续解释道:“我只知道这种怪物能吸食人的脑浆,然后能变成被吸食者的样子,并拥有被吸食者的记忆和知识。不过书上说要杀这东西并不是很麻烦,要先让它身首分家,然后用火烧成灰烬就行”。说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