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我糖果的东西,立刻流露出喜上眉梢的表情,嘴张的很大似乎马上要吃下去。其它几个看到巧克力的东西,也伸长着手,嘴里说着我根本听不懂的唧唧卿卿的语言。其中一个还因为步子迈的大了一步,虽然没扯到蛋,但是腿骨喀嚓一声折断掉了。
就在我想看看它们吃完了糖会不会走的时候,那个拿到糖的东西,喜悦的表情突然凝固在脸上,接着换上了一副绝忘到极点才有的那种悲哀。
其它几个也停住了脚本,转头向浓雾中走去,拿到糖那个,坐在地上开始哀号起来,哭得那叫一伤心绝望。我看它们也没什么威胁,心也就放了下来。但觉得很奇怪,我都给你糖了啊,不吃你哭什么啊,不合口味
打着手电我看到那个它手心里的糖,发现光泽有点不太对头,慢慢从它手里拿起来一看,我诧异地叫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块黑黑的巧克力,变成了一块方方的小石子儿。
难道onica为了省钱,婚礼买的是山寨喜糖不可能啊,像我的手是受过训练的,一颠重量就基本知道枪里还剩多少子弹,怎么可能连糖和石头子儿都分不清。就算我手上功夫时间长不练退步了,刚才我也明明看到是巧克力,真是见了鬼了。
想到这个鬼字,我脑子突然嗡的一声,开始剧烈的痛,我知道可能又触碰到了我记忆深层的鬼经上的东西。
半趴在地上,好不容易等头痛的感觉过去,我继续向有火光的地方走去。由于头疼,我现在走路也和刚才的东西一样动作,小心翼翼且跌跌撞撞。
走近之后我发现,火似乎不是固定的,而是一团一团在空中移动。再进一些,我看到一群身材比刚才见到的正常一些的东西,在漫无目地的走动着。
之所以说是东西是因为,我还是不确定它们是什么,不过肯定不是人。眼前这些身形到是和人差不多,但每个嘴里都像含着一个大号的牛油蜡烛,正在往外冒着火。就在我想悄悄退走的时候,我又被这群嘴里冒着火的东西围住了。
除了长相和嘴里冒火外,它们和上一批动作到是一致的,张大嘴要吃的。我把最后一块巧克力随便递给了其中一个,并瞪大眼睛看着到底巧克力怎么变成石头的,心想要是让我学会了就上春晚抢刘谦饭碗去。
但让我意外的是,这次并没变成石头,而是被它一口咬到嘴里。发出满意的嗯哼声在咀嚼着,似乎很满意糖的味道。但接下去就不对劲了,它很努力的想下咽,但糖始终停留在嘴里无法进入食道。
它表现出很急的样子,张大嘴用手指想吧已经嚼烂的糖硬塞下去。我看到它的喉咙,居然只有针那么细,如果不是借着它嘴里的火光,我根本看不清。很快,我就忘了它喉咙细与不细了,因为更让我惊讶的事情正上演着。
它吞下去的似乎并不是柔滑醇香的巧克力,而是凝固汽油弹或者是白磷弹什么的,只见它肚子里像是有火在剧烈的燃烧着。肚子的皮变得越来越透明,像是个有四肢的人皮灯笼,它也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哀吼着,大张的嘴里传出人肉燃烧后发出的恶臭。
看到这骇人的一幕胆大如我也吓得腿抖,掉头撞开几个这东西,我撒腿就跑,边跑边想这肯定是那个王八蛋三妹用的妖术,想制造幻想吓死我。
所以我边跑边大声的喊:”三妹,你给我死出来,有种和老子真刀真枪的k,告这些旁门左道算什么东西,三妹“
边喊我暗暗的又想笑,搞得我是她大哥或二哥,喊小妹回家吃饭似的。很多人感觉到害怕的时候,就喜欢唱歌或者大声说话,我觉得是比较不错的习惯,就在我喊得正痛快的时候。斜次里冲出个黑影向我扑来,我就势抓向来人的衣领想来个背摔,但手却抓了个空。同时我左边耳朵附近的翳风,颊车,大迎三个穴位被三根手指按住。三根手指齐发力,痛得我半边脸立刻没了知觉,不由自主的头一侧就被扑到在地,同时鼻子里闻到一股熟悉的幽香。
”是你“,我心想总算把你骂出来了。
”别出声“,她用力把我按在地上,同时竖起耳朵在听着什么。
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听,却发现雾里静静的,刚才那些怪物都没跟过来。
“往那边去了”,她说着指了个方向。
“什么东西往那边去了”,我很奇怪她的反应,这些不都是她的什么术么
“不知道,刚才我和那东西交手,负伤了”,听她的话我才注意到,我身上被蹭上了不少血。她包里的白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钻出来帮她舔伤口,同时嘴里发出呜呜的哀鸣声。她也没了刚才和我交手时候的杀气怒气英气帅气,而是带着幸福的微笑傻笑苦笑看着白狐,那眼神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有点嫉妒。
”到底什么东西“,这一狐一吸血鬼感情确实不是一般的好,如果不打断他们不知道要对视到什么时候。同时我也急于知道,何方神圣能打伤这个2秒之内把我打飞的高手。
”刚才我在雾中乱走,来到一个类似于祭坛的地方,很多长得像人的生物,在对着一个雕像膜拜”,她说话有些停顿,看得出来伤势不轻。
“像人但不是人”,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