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走了大约30米的样子,远远地有个穿军大衣的人冲我们打着停下的手势跑了过来。
在看清他胳膊上护林员袖标的同时也认出了这个人。他叫赵德柱,是我初中同学。因为打架泡妞总留级,他人长得比较黑打架下手又重再加上岁数大所以都叫他老黑。
老黑根本没看到雪地里藏着人,问:“你们几个,干啥的”。
走近一些后他开始仔细打量我们几个是不是偷猎的或者盗取木材的。凉子对老黑表示我们几个是哈尔滨来的,想找合适的地方开个滑雪场。老黑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们几眼,盯住我的脸不放似乎认出我了,我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个脱身的好机会。
老黑我是比较了解的,他属于那种运动反射神经发达的人,从小身手就好后来听说又去了体校。钱掌柜就算身手差些,也能抵挡一阵。离我们最近的刀疤脸也在四五米外地雪地里趴着,完全可以打个时间差。
想到这我毫不犹豫飞身扑向安倍仇华,口中大喊:“老黑,逮住他”。
老黑很明显愣了一下,但是看到雪堆里蹿出的人影也看到了我和钱掌柜被捆住的双手。立刻冲上来想帮助我,嘴里叫道:“猴子”,与此同时钱掌柜也和刀疤脸打到了一起。
我戴着手铐不方便格斗,就合身扑上把安倍仇华撞向了老黑,安倍仇华脚下打滑晃了几步刚想站稳;老黑又到了,这家伙打架从来都是向头上招呼,猛的一拳打在安倍的太阳穴上。“砰”,的一声连我都听的十分清楚,我心想可别打死了,还指望着抓活的当人质呢。
这时候钱掌柜已经和刀疤脸滚成一团,凉子则冲向我以图为她主子解围。虽然不打女人是我为数不多的底线之一,但是此时此刻我还是非常想把这个迷晕过我两次的家伙打得她妈都认不出来。
凉子跑动的姿势告诉我,这女人不仅仅是会用迷药那么简单。果然,冲到近前的她双手直叉我的眼睛,我刚抬手她又变发招术,以肘部发力手刀砍我颈部。我架住她手的同时她腿也到了,我抬腿用膝盖档下了踢向我下阴的攻击。膝盖传来的痛觉告诉我这要被是踢中档部,估计我得去找个生殖器专科住几天院了。
看到这死娘们招招要弄死我,不由得心头火起。双手使了个“勾,挂,缠“。抓住她的手,我一个头锺撞在她额头上,同时我左脚踩住了她的脚能防止她被撞飞,这样和她距离比较近能让敌人不敢轻易开枪。
头锺把她撞得发晕后,我把她抓在身前单手卡住她的咽喉,因为我已经看到钱掌柜和老黑都被打倒按在地上。连忙缩在凉子身后,我很清楚这个距离对职业军人来说一枪毙命不是什么难事,最起码我就有这个把握。
“把枪放下,放开他们,不然我扭断她脖子”,我边打量对方的位置转动凉子挡住敌人不断晃动的枪口,一边冲他们大喊。我并没有吹牛,扭断脊椎骨这个动作我熟得很。
光头连忙示意手下不要开枪,直觉告诉我他甚至比那个安倍还要紧张。我注意到他看了看狙击手,但后者没什么表情。光头转向安倍仇华等着指示,安倍仇华用力晃了晃头,老黑的拳头看来并不是那么好挨的。
“你的筹码好像不足哟”,安倍冷冷的说,表现出一幅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旁边光头却一付怕我下手弄死凉子的模样,用日语小声和安倍说着什么。
坏了,难道这个大阪凉子什么的只是个普通随军慰安妇,想到这儿我明显感觉到凉子身体有些发抖,看来在进行剧烈的心理活动。虽然我一路上很少看到这个凉子和安倍仇华有些亲密的举动,但与欧美不同,日本人的习惯是不在公众场合表现这些,所以我决定赌一把。
“好啊,看来你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女朋友,或者你正好想换一个。哦,忘了你们很滥交的。那开枪吧,反正有个死娘们陪着我们三个路上还不太寂寞”。说完这些我盯着安倍仇华的脸,但他根本没什么表情,但光头的脸色却变得非常难看。
“死猴子,十几年没见。刚见面你就要害死我啊,你小子闯祸的本事越来越大了,从哪儿惹了这些瘟神还拉着老子我陪葬,黑爷我还没结婚呢”,黑子被按在地上但嘴没封着,叫了几声挨了一拳才老实些,他可能是把安倍这票人当成黑社会了。
“猴子,别放人,有种就td开枪,狗日的小日本”,钱掌柜也开了腔。
“日本人怎么回事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