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对九级妖兽没有概念,但是小白这样的,也不过是无阶无级,就能够猜想九级妖兽是多么厉害了
现在被苏涵拽着,就是想退也没地方退了
前方几米之处,透着白光的缝隙,已经在他们面前
一股浓浓的洪荒的气息,扑面而来而其中的妖兽的怒吼,震耳欲聋
就在郝仁和苏涵的半个身体都已经钻入透着白光的缝隙的时候,突然,一个盖过所有妖兽的吼叫的声音,挟着强强的威压,在九龙宫里漫天而起
“哪个不要命的,打扰老子睡觉”
霎那间,九龙宫里的妖兽,鸦雀无声。
仅仅只隔两秒,里面又传来一声怒喝,“都给我滚”
超级强大的威压,蔓延向九龙宫的所有缝隙
原本还算祥和的白色,瞬间变成一道道诡异的黑光,数万名已经接近九龙宫的修士,全部弹射出去
苏涵见势不妙,护住郝仁,但同样,她和郝仁,连同小白,全部被这股罡风,卷向数千米之外
“九龙宫,封闭五百年老子是囚牛”
跟整座大城市一样面积的九龙宫,全体被黑光笼罩,闪动两下,就消失在虚空之中
正文第二百四十七章重创
第二百四十七章重创
一瞬之间,数万名修士。就仿佛是断线的风筝往外飞散
那些接近九龙宫的筑基期修士,死伤大半结丹期修士,稍有不慎,也是金丹破损
苏涵护着郝仁,承受大部分的攻击,连连飞出数千米之外,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却哗的吐出一口鲜血
以她乾级中品的境界,相当于元婴后期的修为,也承受不住囚牛的怒火余威
跟着飞出几千米,差点就坠落向地面的郝仁,忽然被半空里冲下来的小白给接住,再重新回到苏涵身边。
看到苏涵的嘴角溢出鲜血,郝仁知道苏涵这次受伤不轻,急忙骑着小白,过去把她扶住。
也幸亏小白刚刚进阶成功,否则,郝仁几乎就小命不保,更不用说过来救助苏涵。小白平时没用,但关键时刻,还是大有用处
郝仁再看看高空里其他的修士的情况。全体都是一片哀嚎,尤其是那些飞剑、法宝,灵气全毁,犹如废铜烂铁一样的坠向地面,足见那些修仙门派的损失也不小
筑基期的实力虽然不强,但却是一个门派的发展基础而结丹期修士是能够施展神通的高手,是一个门派的中流砥柱对于那些五层天的小门派,这两批修士的损失严重,足以让他们从此一蹶不振
“走,回去”苏涵抬头看看这些惨烈的情况,朝着郝仁说道。
郝仁也不犹豫,把苏涵扶到小白的背部,再驾驭小白,冲向地面。他放出一个暗红色的结界,以免普通人看到他们,再迅速回到苏涵的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的苏涵,从须弥戒里翻出几颗丹药,吞入腹中,再立即打坐修炼
突然出现这样的变故,完全是在她的意料之外,而她冲在最前面,受到的冲击最大其实以她乾级的功力,她完全可以闪的更快,只是顾及郝仁,所以才如此受伤
小白乖乖的缩回巴掌的大小,郝仁想到它表现出色,掏出一粒基础补气丹和一粒基础回神丹。喂给它吃。
而苏涵吞掉丹药之后,锁起眉头,就开始慢慢消化丹药的能量
郝仁不敢打扰她,拿起刚才留在这里的手机,走到办公室外面,给赵广打电话。
电话拨出几秒才终于有人接起,里面传来赵广的沉稳声音,“阿仁,情况怎么样”
“还没进去,就被震出来了,闯宫的修士,伤亡惨重,我们东海的几位长老,都没有问题吧”郝仁问他。
“两个重伤,一个轻伤,都已经送到龙宫疗伤,你怎么样,没受伤吧”
“我还好,不过苏涵受了一点伤,现在她在自己修复,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郝仁回答道。
“嗯。一会儿我派陆长老过来看看情况。”
“阿紫最近怎么样,没问题吧”郝仁急忙再问。
“她还是老样子,不过我在学校里增派一些人手,暂时不会有安全问题的。”赵广说道。
郝仁这才惴惴不安的挂掉电话。他回到办公室里,发现苏涵还在打坐,只是脸色已经有所缓解,不像刚才那样苍白。
没多久,陆清急匆匆的来到门口,他看到郝仁没事,再转向苏涵,轻声问道,“苏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经脉受损,要一段时间才能调养回来。”苏涵依然闭着眼睛,回答说道。
“我奉龙王之命,接苏小姐到龙宫里休养,希望苏小姐不要拒绝龙王的好意。”陆清客客气气的说道。
苏涵想了一下,睁开眼,“好。”
她受伤不轻,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能运转功力,去龙宫里养伤,会相对比较安全。所以,也只能再承东海的一份人情。
“走吧”陆清也很干脆,在前面开路。
九龙宫在东海市的上空消失不见,外面的阴云密布的天气,也突然转晴。
陆清把郝仁和苏涵都迎进他已经停在门口的车子里,再迅速驶向校外,去赵焰紫的家里。
九龙宫重现人间。各方势力组织兵马,硬闯九龙宫,这已经是几百年里的惯例,谁都没想到这次,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车子很快到达赵焰紫的家门口,亲自开车的陆清,再把郝仁和苏涵迎进赵焰紫的家里。
赵广和赵红玉都在家,就连赵焰紫也在家里,不过看她还穿着校服的样子,应该是被赵广派人从学校里紧急召回来的。
屋子里,赵广面色凝重,看到陆清带着苏涵进来,也只是礼貌性的笑笑。
这种情况里,赵焰紫也是乖乖的,没有吵闹,只是用担忧的目光看着苏涵。
“走”赵阔丢出一柄样式古朴的黑色巨剑,让屋子里的几个人都站上来,破空而去。
因为大量的人族修士陨落,东海市里似乎一片混乱。陆地上的普通人还是继续着他们的生活,除了天气变化,丝毫没有感觉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