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种信念肯定是易赢不愿看见的,但想想京城是个怎样的地方,易赢也不得不佩服能在京
因为这就好像现代官场的研究生多如狗、博士满地走一样,北越国京城可是一个游河贵妇泛滥的地方。
为能让自己身份更配得上现在的官位、更配得上将来的官位,现代官场是仅次于普通高中生的追求文凭最大人群。不说买卖文凭那种低档次的东西,许多名门高校都有专门为官员开设的各种短期研究所班、博士班。
不求学以致用,只要能在履历上有这么一笔“努力学习”的印记就行了。
而在北越国京城,游河贵妇早就成了京城一景,甚至都已成了一种京城文化。即便一个,女人不想成为游河贵妇。也没资格去诋毁任何一个曾有丈夫为国捐躯的游河贵妇。
所以,别说北越国境内很少有贞节牌坊一类东西,要想在游河贵妇泛滥的京城竖起一座贞节牌坊,那可比登天还难。
即便那还是先皇任内的事。能延续到现在,却也足够值得惊叹。
因此不说是跟着去看看热闹小在丹地坚持要对易赢进行一次贞操教育的状况下,易赢也只得随丹地兴致,一起去接受一下熏陶。,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眺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品水街是条很偏僻的街道,就好像当初徐琳所住的凹。渐样。虽然为了维护京城面貌,街上房屋也都是建得整整齐齐的,但里面住的却都是一些平民和破落京官,根本不是什么值得瞩目的地方。
不过与普通街道不同,清水街的街头上却建有一个巨大的石制牌坊。
不像街道牌坊一样简单。足有两层楼高的牌坊上却是雕梁画柱,顶端乃是一块书写着贞节两字的镶玉石匾。两字上端的中间部位又有一“旨”字,表示奉旨而立。右侧为立坊时间,左侧是一些为什么立坊的记述,匾下还有一石牌,上书“京城杨晚祖妻节妇部氏”的字样。
在贞节牌坊前,易赢就被丹地弄下了马车,明显从现在开始就想熏陶一下易赢。
可等到看完匾上内容,易赢立即嘟哝着嘴说道:“这哪是贞节牌坊啊这分明就是催命符嘛”
“催命符你又在这里胡扯什么”
“谁说本官胡扯了,丹地你没看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吗这杨部氏乃是大闯二十五年生,比本官小了足足十岁。现在才四十多岁嘛”
“四十多岁四十多岁又怎么了又不能做贞节烈妇了”
虽然在易赢抱怨下,丹地也隐约开始觉得有些奇怪,但仍旧坚持想要熏陶易赢。
易赢却说道:“那你再看看这贞节牌坊是什么时候立的,大阁三十六年,为一个二十一岁的女子立贞节牌坊。这不是催命符是什么难怪这里的贞节牌坊会没人理会”
“弄这样一个东西出来,即便人家想做游河贵妇都不可能了。”
“浑蛋,你说什么人家想做游河贵妇都不可能了,难道你想说这世上的女子人人都想做游河贵妇吗”
虽然终于意识到不对,丹地却一边斥易赢,一边就望向了旁边的苏三。
苏三则是将双眼转向路边小声说道:“吾不是早说过吗她是因先皇都不肯下嫁,所以才被立了这个贞节牌坊当然,自贞节牌坊立下后,门庭严谨,杨部氏也的确做到了节妇标准。
“所以这就是一句话,先皇是个老浑蛋。”
”
易赢的话刚一出口,四下里顿时全都安静下来。
事实上,当易赢在贞节牌坊前下轿时,由于身上还穿着上朝时的一品紫袍官服,因此外面虽然没什么传言,清水街附近的一些闲人、住户却几乎全都围了过来。
毕竟易赢可是一品大员,一个一品大员来到清水街,这怎么都是一件稀罕事。
只是因为易赢居然停在贞节牌坊前,没人知道易赢想干什么,大家才一直在那看热闹。
不过,易赢的话一出口。不说立即惹下了滔天大祸。便是哑口无言半晌,“呼啦”一声,那些围在旁边看热闹的闲人立即逃散了大半,只剩一个臂上据着小篮,脸上遮着白纱的女子还站在贞节牌坊旁边,却好像是被易赢吓傻了一样。
没去管那蒙面女子为什么没离开,丹地的双眼立即一扫人群逃散方向,嘴中埋怨道:“大人,你干什么,怎么胡言乱语起来了。”
“怕什么,本官还稀罕现在有什么人敢跳出来与本官做对呢”“什么大人你又想来奴隶营那套可这是先皇呢”
“先皇又怎样,老浑蛋就是老浑蛋,给本官这样说两句,难道他就能从地下爬出来砍本官脑袋吗”
“那陛下又不能砍你脑袋了。”
看到易赢居然死不悔改、死不认输,丹地也开始与他顶牛了。
易赢却说道:“哼,本官的脑袋是谁想砍就能砍的吗这得讲证据空口白话的,谁能拿出本官曾经说过这种话的证据来而且真要比起空口白话的本事,本官不但想看看现在还有谁敢跳出来与本官做对,这朝廷内外,谁又能比本官的空口白话更厉害”
只”,切,你就得意去吧”
不是说丹地硬要为易赢紧张,而是她根本没想过易赢竟会如此没有紧张感。不过仔细想想,自从易赢来到京城后,的确还没有哪个官员在嘴皮子上胜过易赢的。
当然,这也可能是没有官员敢与易赢发生冲突的原因。但想想易赢在朝廷上的名声,真敢与易赢做对的官员,不需要这件事,他们也会在方方面面与易赢做对了。
所以这不是易赢大胆,而是正如易赢当初在奴隶营敢指鹿为马一样,官员的品级、声势到了一定程度,还就是能指鹿为马。
知道说不过易赢,丹地也不想再在这里逗留了。
虽然熏陶易赢的愿望失败,丹地却并没有让易赢离开,而是继续往那杨部氏的家中走去。
毕竟来都来了,不去看看怎样的女人才会被先皇用贞节牌坊束缚住,谁又会甘心离开。
然后在苏三带领下,易赢就上了马车。又往前赶了一阵,直到清水街尽头才停下来。
从轿子换成马车,这也是易赢来到京城后的一大进步。毕竟轿子不仅抬起来太颠簸,也不方便易赢做很多事情。好像易赢能与图玫、图激相好,可全都是托了马车的福。而且一品少师如果都乘不起马车,那也太落后了。
不过从马车内下来,易赢还是有些惊
因为清水街虽然的确是个小街道,街道尽头却有一个大宅子。宅子上挂着杨府的牌匾,显然这就是易赢此次前来的目的地。
而且,苏三虽然说杨府现在只有杨部氏一个女主人,看门的家丁却仍旧是几个男性。在易赢从马车内下来后,正与苏三交涉的家丁还曾朝易赢望了望,最后才一脸不情愿地进去通报了。
看着家丁离开的样子,不用易赢询问。丹地就说道:“三儿,你不是说杨府只有女主人吗怎么还有男家丁。”
“这个详细的吾也不知道,大明公主也没有说过。”
在说出这话时,苏三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感觉这里面恐怕有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