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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下来看看就知道了。”叶成吃惊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夏臣三人几乎是跑着下了楼梯,高度机密的ss级物证室出现在众人眼前。

和上面的a级物证室没有很大的不同,一眼望不到头的架子,稍有区别的是每个架子只放一样或两样物品,房间里也没有灰尘,大概这里有自动除尘系统。

李潇走到一个架子前,架子放里一个大玻璃瓶,瓶口只有拳头大小但里面有一个占据了整个瓶子的人头,人头没有脖子,下巴处光滑平整,没有切口,李潇一抬眼看到人头的眼睛睁开了,正在注视这她。李潇发出了一声惊呼,她清楚的记得第一眼看到人头时它的眼睛是紧闭着的。

叶成把李潇从人头瓶子前拖开,“你以后有的是时间研究这个,我们先要找你资料中提到的东西。”

洛诗敏喊道,“快来,我们找到了。”在物证室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专门的分区,四个柜子上贴着伊石学院的标签,在第二个柜子上摆着八个玻璃瓶,其中四个装的是双眼,黑眼球的部分占据了绝大部分,只留下一点点的眼白,黑眼球上布满了无数针眼大小的瞳孔,看一眼就让人终身难忘,一连几日晚上都要做恶梦。另外四个是单眼,和普通的眼球没有区别,瓶子上的标签上写着四个字脑内取出。

恐惧突然像一座大山压下来,压的四人喘不过气来。恐惧又像是一跳毒蛇,瞬间盘住了四人的躯体,露出了致命的毒牙。过度的紧张甚至让洛诗敏的身体无法控制的抽搐起来,夏臣紧紧的抱住了她,她不知该用什么方法才能抚平洛诗敏心中的恐惧,因为就连他自己也怕的要命。叶成和李潇的情况好不到那去,两人缩成了一团,撞在身后的架子上。

原本在瓶子底部的眼睛在众人靠近之后全部升到了瓶子中央,眼球全对着他们,仿佛有无数只眼睛在注视着他们。四人都有一种感觉,这些眼球是活的,无法解释,它们就是活的四人向左边移动了几步,眼球也跟着发生了偏转。四人向右移动几步,眼球跟着也动了。

“这是不可能的,最近一个放进来的眼球也有四年的时间了。”叶成壮起胆子拿起一个瓶子上下摇了两下,眼球先是沉到了瓶底,又浮了上去。他又左右晃了几下,才把瓶子放了回去。眼球在瓶子里转了好几个圈,最后停了下来,再次盯着四人。

“我们还是走吧。”李潇心生惬意,恐惧已经到了她心脏所能承受的极限,再不走心脏就要跳破了。

就在四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所有的眼球在瞬间变成了血红色,强烈的恨意穿过瓶子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下下的割着四人的皮肤。众人的脑海中一个像是有很多人同时在说话,“快逃,快逃,鹰眼醒了”

第三卷大明再起第219章骑兵与火枪的碰撞下

索尼、索额图、胡达满、佟养量等人站在丘陵中,看着下面正在进行的战事目瞪口呆,这场战事和他们预先想象的截然不同,不是他们的部下不英勇,只是越是英勇的部下死得越快,明军的火枪一直不停的射击,仿佛不用装子弹一般。

这当然是他们的错觉,有大车挡在前面,羽林卫可以安心作出各种战术动作,不但发挥出平时训练水平,而且大有超过之势,射击速度大大加快,在清军眼中看来,这些明军手中的火枪几乎是没有停歇。

“阿玛,让孩儿带着满州的巴图鲁上吧。”一直沉默不语的噶布喇请求道。

前方的战事虽然激烈,只是现在冲锋的大部分是蒙古人和绿营兵,满人自己的主力并没有动。

索尼犹豫不定,眼下二万多大军中,真正的满人不过二千多人,只有十分之一,满人能与少民统治多民,在于满人最精锐的白甲兵经常能披坚执锐,在战场上取得决定性的胜利,眼前凭蒙古人和绿营兵明显不能啃下明军,照理就该满洲兵出动,为蒙古兵和绿营打开一条通路。

只是听到下面连绵不绝的枪声,索尼怀疑即使是白甲兵出动也只是白白送命。这支二千人的白甲兵是索尼手中最强大的筹码,如何舍得毫无意义的损伤。

“阿玛,不能等了,再等下去我们就要败了。”

果然,面对这种简直送上门给别人屠杀一样的攻击,无论是蒙古人还是绿营兵的勇气都渐渐消失,许多人开始徘徊不前,碍于身后军官的催逼不敢退下,冲击的速度大大减缓,明军射杀起来更是毫无顾虑。

索尼咬了咬牙:“噶布喇,你带五百白甲兵上去,务必打开一个缺口。”这样的车阵草原上也有使用,蒙古人遇袭时,经常用鸡公车临时组成一个车阵抵挡敌人的骑兵,索尼清楚这样的车阵弱点,只要攻克一点,冲入营中,车阵就会崩溃。

“是,末将领命。”噶布喇放下面罩,翻身上马,向后面一挥手,一队五百人的满人白甲兵也一齐跨上马背。

看着儿子的背影,索尼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噶布喇,你要小心。”

噶布喇回头看了自己父亲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口中吆喝道:“驾。”已经向山下冲去,五百名白甲兵紧跟其后。

轰隆隆的蹄声响起,这些白甲兵不愧是满人精锐,单是这股气势比下面乱哄哄的数万人马也毫不逊色,看到白甲兵冲了下来,下面的蒙古兵和绿营兵都自觉的让开一条通道。

离明军阵营不足一百五十步时,噶布喇长刀向前指去,嘴里狂吼起来:“杀”刹那间,马速提到极限。

“杀。”后面的五百名白甲兵也一起狂喊起来,杀声震天,一时连附近的枪声都盖了过去。十余名白甲兵抢在噶布喇前头,将噶布喇护住,他们是噶布喇的戈什哈,清军作战时有严令,戈什哈必须用命保护主帅的安全,主帅死,戈什哈没死,除了所有戈什哈处死外,还要追究他们的家人连带责任。

正对面的明军远远就感到这队冲上来的清军不寻常,先行调集重兵,看着这队清军进入射程,羽林卫军官毫不犹豫的下达了命令。“射击”

“砰”无数的铅弹向清军飞去,前面的白甲兵一个翻身,已经挂在马腹之下,明军的多数子弹落到了空处,只有数名白甲兵从马上摔下,随之被后面的马蹄踩成了肉泥。

“射马”羽林卫军官马上改变了战术。

“砰”又是一轮射击声,无数的战马咴律律的大叫起来,许多战马身上全是鲜血涌起,前进数步就颓然倒在地上,将马背上的白甲兵摔了下来,正在冲锋的白甲兵也不免大乱,不过,马匹的生命力远比人强,许多马匹挨了子弹后,虽然鲜血直冒,痛的大声嘶叫,只是在白甲兵控制下,这些伤马还是向明军阵线冲来。

无论白甲兵怎么躲藏,由于明军的射击太过密聚,一路上,白甲兵依然伏尸累累,虽然死伤惨重,只是满人白甲兵的冲锋宛如一条浑然一体的长龙,前扑后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