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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

随着公羊易的一声爆喝,刘年软绵绵的瘫了。

“不错,他中的正是中害神蛊”

“啥子叫中害神蛊”我大为不解。

“具体如何制蛊,恕我不能透露。放了害神中了害蛊的人脾气暴躁,神智不清楚而且你看看”他指了指失去意识的刘年的额头:“这额头都快变成焦黑色,嘴里也有一种腥臭味。最重要的是,中蛊以后他还能看到邪鬼形,听到邪鬼声。所有的一切症状,都表明了他中的是害神蛊”

他说到这里,让我想到冷柯曾经是怎么解释刘年见邪鬼的原因的:“可是冷柯说此人原本就是阴阳眼,中了蛊气元衰退,才会让阴阳眼在他那阴气大盛的身体里复苏。你的意思是说,他看到的邪鬼”

“不错,这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是这种蛊本身就能致幻。哎呀,我说的没有错的孩子”公羊易得意的说。

听到公羊易的论断,我大为心安。看他说的这么专业,似乎能解得开了:“那怎么治呢”

公羊易笑了笑,似乎什么都难不倒他:“去,买点明矾去。道爷这就给你露一手”

公羊易来寒城就是客人兼医生,怎能有让医生躬身亲行去买药的道理。我在冷柯家冲了个温水澡,把身上的血污都去掉,换了身新鲜的衣服,便和刘妍一同去她的大学去取明矾了。

就在洗澡的时候,公羊易给了我一把药粉。他说用这个东西抹在身上可以消去鬼物的血污带来的凶晦气。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好使,那药粉搓在身上滑滑痒痒的,还挺舒服。花洒喷出的温水打到身上,顺着身体一点点滑到地板。看着身上的血水被一点点冲刷干净,一地的黑血被稀释,打着旋子从下水道排出去,我长出了一口气。

刘妍的大学是一所理工大学,设有化学系,还有专门的实验室。所以从他们那里取点儿明矾应该不难,反正那又不是什么违禁物品。

一进校门,广场上举着书的知识女神雕像的目光便迎了过来。重新回到寒城理工大学,我顿时百感交集。

这不正是我曾经和冷柯第一次见面时的地点吗。

刘妍把我领进他们宿舍,说了声去去就来然后兴冲冲的走了。我拘谨的坐在凳子上,打量起这女式寝室来。

说实在的,这里我也来过几次,但今天还是第一次静下心来看看这小女生的闺房。

别想歪,前几次来这里实属逼不得已,那时的我们疲于奔命,哪还有心思计较那么多,更顾不得害羞了。而现在闲暇之时来这里静坐,闻着扑鼻而来的幽香,看着女生宿舍温馨的布置,我老脸一红。

这间小房共有六个床位,都是上床板下书桌的结构。更让我面红耳赤的是靠着窗户的那扇床上,从枕头上还悬下来一个粉红色蕾丝边的胸罩

门被人从外面猛的推开,我盯着那胸罩发呆的傻样子正好被迎门进来的陈敏看的清清楚楚。

“是马克警官啊。”她一看是个男人,吓了一跳,但是自己看清楚是我以后,便随手关上后面的门,去自己的书桌前去了。

抬头一看,自己的胸罩在床边缘悬挂着,她手忙脚乱的把那粉色的小可爱塞回去,装作若无其事的坐在书桌前。

“刘年他”

我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她冷冷的说:“不用讲了,我跟他没有关系了,我们分手了”

前几天还为刘年的情况疲于奔命,现在却说和他毫无关系。现在的九零后的这一代还真是薄情寡义啊,跟林翰学和卯木曦臻那一代人直接是没法比。

有句俗话说得好,“难得糊涂”。现在的人,都太过聪明,既有斤斤计较的能力,也有不肯让步的决心。到最后,想得到更多的人却什么也得不到。

“是他跟我提出来的”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陈敏才回过身,眼睛里噙满泪水:“他说他不爱我了,如果我不和他分手,他就永远消失。呜呜,我不能失去他,我知道他分手是担心连累我,你说这样的老公,我能忍心和他从此萧郎是路人吗”

看她哭的梨花带雨,我忍不住轻轻拥她入怀,巧声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我们这次回来就是替刘年寻找解药,我们已经知道怎么救刘年了,你不要担心了”

“真的吗你没忽悠我啊”听到刘年有救,她的精神马上就抖擞起来,抓着我胳膊的手也有力起来。

“那当然我啥时候骗过人,人民警察不骗人”我立刻向她保证。虽说公羊易这人看起来一点都不靠谱,可是我还是愿意相信他。因为他是冷柯的朋友,鸿鹄安能与燕雀为伍

在我安慰陈敏的功夫,刘妍便回来了。她手里还拿着一个塞了木塞的试管,那就是明矾了。

“欧了,咱们走吧”我看她的唇形似乎还想叫我声老公,但她又怕刺激到陈敏,愣是硬生生的收了回去,给我抛了个媚眼取而代之。

又安慰了陈敏几句,我和刘妍就离开了这充满了故事的寒城理工学院,钻进一个出租车,打道回府。

第一卷林家鬼宅第十七章篾片蛊

明矾是有了,接下来就看公羊易如何施为了。

却见公羊易不慌不忙的在冷柯家里晃悠了一圈,最后找到厨房,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跟着进去。

他拿起厨房案板上的菜刀,在铁锅的锅底刮下来一捧黑乎乎的锅灰,然后扔到早就准备好的放在案板上的一碗水中。而后他又把我给他要来的明矾扔到那碗水里。

看着好恶心

公羊易就把这碗水端起来摇晃一下,然后邪恶的看我一眼:“走,给刘年灌下。”

他一只手叩着刘年的下颚,把他的嘴巴撑开以后,把那碗水整碗都灌了进去。看着那黑不拉几还油乎乎的水流到刘年的嘴巴里,我一阵阵反胃。

却见这水似乎有了效果,刘年一喝这个水,当下就苏醒了过来。而他的第一个反应则是哀怨的看了我们俩一眼,然后俯下身哇哇大吐

“哎,幸好这家伙遇到的冷柯,害神蛊乃是极为刻毒的蛊之一,可与金蚕蛊尸婴蛊相媲美。这种蛊会附在宿主的身上,护住宿主的心脉,使得宿主短期内无碍,但却变成一个移动并且有意识的蛊毒人。与宿主接触的人则完全不能幸免。不过冷柯早就用特殊的方法镇住蛊的传染,而且还用祝由术延续了宿主发蛊的进程”

“这玩意能传染”我大惊失色。

“那是当然,不过无妨。必须由皮肤接触才能传染,这大冬天的人穿的都厚,应该没关系哎,你怎么这个表情,你被他碰过”

被碰的当然不是我,可是我却想起一个人来。陈敏,刘年的女朋友。

刘年中蛊后不会连他对象都没碰过吧,哪怕一次

“被传染的人会怎么样”我连忙问他。

公羊易严肃的看着我的双眼,郑重其事的说:“无高人救治的话,活不过三天”

那个难得痴情的年轻姑娘,难道就这样在蛊毒的残害下沦为阴谋的牺牲品吗

第一次见面在饭馆中因为担心男友状况而语无伦次,又为男友绝情分手却为此哭泣不止的她,就这么随着爱情陪葬了吗如果是,那这个世界也太残酷了。

却看见公羊易原本扑克一样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