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这钱还给你,希望以后别再吓唬我了。”职员说话的同时,冥币在手里慢慢变成了灰烬。
“哦,明白了,也许那位鬼兄喜欢打牌,你们三个坐下,摆出三缺一的样子,这样弄或许可以把鬼招来。”武天说。
“馊主意。”几个人异口同声指责。
阴险恶毒
次日清晨,夜间值班的人涌到胖经理的办公室内,有约一半人提出辞职,要求立即结清工资,马上就走。
胖经理面露淡淡的微笑,平静地聆听七嘴八舌的讲述,直到末了才露出阴险的表情,若无其事地施予威胁。
“记着了,是你们主动要走,我可没逼谁啊,奖金和红包嘛就算是自行放弃了。你们的家住哪里、有些什么亲戚,我这里都有记录,出去之后不许乱说话,如果我听到什么不利于本超市的传闻或者谣言,那么有人就会遇上大麻烦,没准爹娘会走在街上会被板砖爆头,姘头出门会被患了疱疹的英雄好汉强暴,家里的小孩可能会被艾滋病人针刺,嘿嘿。”胖经理的冷笑让每个人的头皮都有些发麻。
据不怎么可信的传闻,胖经理来历神秘,青年和少年时代曾经是个真正的帅哥,但是家庭出身不详。
据说胖经理当年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就干过一起人神共愤的坏事,放学后伙同两位同班坏蛋把音乐老师在走廊里打晕,然后拖到教室里,拍了祼照,然后以此威胁她陪他们玩放纵游戏,到了后来发展到逼迫那位可怜的女子接客。
中学的时候他成为本市著名的黑道组织的外围活跃成员,诸如勒索敲诈、打架砍人、逼良为娼、批发零售毒品之类事全都做过,并且乐此不疲。
有人发现胖经理自从十七岁之后就仿佛人间蒸发了,有将近十年时间里不知去向,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从一名漂亮的少年长成了体形难看的胖子。
有人说胖经理来自胡同和城中村,有人说他曾经当过特种兵,有人甚至说他当年曾经是丐帮一员,还贩卖过妇女儿童甚至是人体器官,总而言之,胖经理恶名远扬,各种可怕的传说仿佛一个光环笼罩着其头顶,其中随便说出几件来也能够吓唬人。
跟大多数一样,这厮显然没有变成一般意义的好人,只是由于年纪的增长而更成熟懂事些,更会做表面工作,不再像传言里那么明目张胆乱来。
没人知道他如何成为这家大型超市的副总经理,反正只知道他的轿车比总经理更高档,而他从来不把上司和同级别的那些人放在眼里。
迫于这厮的淫威,打算立即辞职的人和暂时不想走的人全都在点头,没有谁敢提出异议。
估计没提出辞职的人在领到奖金和过节费之后大部分也会走掉。
武天还不清楚怎么才能对付阴险恶毒的胖经理,总不能抱着坛子砸到那厮脑袋上吧当时决定购买坛子的时候由于忙着讨价还价,有些细节方面的事没有认真向刑大师咨询清楚,待会得打个电话去再问一问。
胖经理突然伸手指着武天,说让他留下继续上班,先前的事就算了。
他有些愕然,不明白为何如此,只是赶紧点了点头。
无法逃避
男工宿舍的楼层内迅速变得冷清了许多,原本就有许多房间床位空置,现在走了一些人之后显得更寂寥。
恐惧的情绪在大家心中漫延、滋生,有些宿舍里由于人太少,只剩下一个或者两个,觉得胆怯,干脆搬到别的宿舍住,与其它人凑到一起。
由于宿舍里只剩下小张独自一个,所以他申请搬来与武天和乐平还有牛朗同住。
有关灵异事件方面的话题成为热门,大家都在谈论此类事件,就算刻意回避,可是人们有交谈的时候慢慢地总会不由自主谈起鬼怪死人僵尸等可怕的东西。
武天缩在房间里与其它人打牌,跟上次一样,他老是赢,运气好到不像话,怎么玩都会胜利。
换了多种游戏方式,可无论诈金花还是斗地主或者双抠,武天全都无往不利,所向披靡。
小张已经输光,并有些欠债,牛朗状况稍好一些,钱包里还剩几张钞票,乐平正准备把手机作为抵押品向武天举债。
房间内仍然感觉很冷,气温明显比走廊内更低,窗外风声凄凄,仿佛谁家女子在小声呜咽悲泣。
一只猫在狂热地嚎叫,估计是发情了。
小张无精打采地说:“去年春节前十几天也是这样,听值班的人说闹鬼,一下子有许多人提前辞职,今年也如此,真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哥们,那三位厨师既然叮嘱过要求你别乱说话,你就要当心,否则可能会惹来大麻烦。”乐平说。
“可是我忍不住要说,说出来之后感觉轻松一些,胸口不那么闷。”小张说。
“嘘,最好别提那些事,当心说着说着就来了。”武天看了看身后摇晃的窗帘,感觉有些心虚。
“大家都别提那种事,讲点轻松愉快的。”乐平说,“小张,你跟西点柜的那个妞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嘿咻过几十次了,已经没有任何新鲜感,现在我考虑的是如何才能摆脱她。”小张懒洋洋地回答。
“真幸福,好羡慕你,可以享受到活蹦乱跳的真正女人,不必用双手来解决问题。”乐平笑了笑。
但是话题仿佛不受控制,总会莫名其妙地绕回到想要逃避的那个方面。
“为什么每到春节就会闹鬼这种事对谁有好处”牛朗是个喜欢动脑袋研究某事的人,瞎琢磨是其特长。
小张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啊”手指着镜子。
诡异的表情
小张信誓旦旦地说刚才看到一个白影子站在镜子前,一转眼却不见了。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