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关系,我这不是没事吗。”
苏南关切的说:“那你要不要吃点东西,一天一夜没吃,一定饿了吧。”
吴筱荟摸摸肚子,感觉还真有些饿了。她对苏南点了点头。
苏南说,“那你好好休息会儿,我去给你弄吃的。”他走出了房间。
吴筱荟慵懒的躺到床上,又睡了十分钟,苏南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进来叫醒了她。
这时,她才懒散的从床上起来,看到苏南手上端着的热汤面,不由得食欲大增。
她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吃,也不顾什么淑女形象。
她吃完把碗递到苏南手上,喊道:“我还饿。”
苏南笑了笑,回到厨房又给她盛了一碗面,她很快又吃完了,但她还是饿,又给她盛了一碗。
她好像很饿,大概是饿坏了吧。
煮一锅面,本想自己也吃一碗的,都被她吃光了,他觉得她的食量真是惊人。
没办法又煮了点粥,他收拾好她用过的碗筷,他觉得吴筱荟醒来后,好像有些奇怪,她好像是不喜欢阳光。
在下火车时,她戴上了遮阳帽,很明显,她在保护自己的皮肤,避免受到紫外线照射,使皮肤变黑,因此她穿的衣服都是长袖的。
他收拾好碗筷,走到吴筱荟房间门口,轻轻打开房门,吴筱荟又睡着了。
她吃完东西又睡着了,在衣柜里,没睡够吗苏南歪着头看着吴筱荟,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这时厨房传来了噗噗的声音,他走到厨房,原来是粥锅开了,他找了块毛巾垫着把粥过上的盖子拿下来,再用抹布飞溅出来的水擦掉。
拧开水龙头,把抹布洗净,水流的声音哗哗作响。这时,他想起凌琦在上飞机时告诉她吴筱荟被她藏在了衣柜里,最后还说了句对不起,她是什么意思,都说了不怪她,她的表情,像是想告诉他什么,又欲言又止。
是什么事让她觉得对不起他,吴筱荟刚刚的反常举止,有些异常,难道凌琦对她做了什么
在废弃的化工厂发生的事情,那个人像杀凌琦,很明显是要杀人灭口。
凌琦到底知道些什么,是对那个人很重要的事吗难道凌琦,也在使用那个蛊毒。
关掉水龙头,他用毛巾擦干手,走到他的房间,从裤兜里拿出电话。
正想给凌琦打电话,手机响了起来,是小郑打来的。
“喂,小郑,什么事”
“你现在在哪”
“我在家里。”
“你现在马上到医院来”小郑的语气很焦急。
“出了什么事吗”
“别问那么多,赶快马上立刻”小郑大声叫道,仿佛疯了般。
苏南挂了手机,思考几秒。
小郑要他到医院,有什么重要的事呢难道是徐意华和李明,他们两个的病情,又有变化
他摆摆手,算了,不想了,反正道医院,到时什么都清楚了。
他写了纸条给吴筱荟告诉她在家好好休息,不要离开,他很快就回来。
他把纸条贴在吴筱荟房门外,拿着钥匙轻轻的关上门。
他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下午两点半。
炙热的太阳如火一般灼烧着大地,些许树叶已经被炙烤的抽干了汁液,散落在地上,七零八碎的。
这苏南隐隐觉得有些不安,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赶到医院后,他找到小郑,他在徐意华的病房外,很焦急的走来走去。
苏南看到,高队长也在病房外,他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眉头紧皱的看着他。
苏南意识到,他们两个身上的蛊毒,可能再次发生变异。
他没有问小郑,直接走到了病房门口,他所看到的是,两人身体还是那个样子,瘦的像干尸一样。
他们的身体没有更明显的异常变化,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南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本来不应该叫你来的,但是李明没有亲人,只能把你叫来了。”
“别说这个,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郑叹息着说:他不肯交出配置好的解药,他们两个的身体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
“质的变化”
“是的,本来他们身上的蛊毒,通过换血是可以抑制的,但是拖的太久,会使体内的蛊毒储存繁殖,产生更多的蛊,本来找到了施蛊的人拿到解药,就会没事了,但是现在太晚了,他们体内的蛊毒变异,原来配制的解药,已经没用了。”
“那我们呢现在怎么办我们还能做什么”苏南激动的说。
“哼,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现在只想杀了他”小郑咬牙切齿的说。
苏南转头看看高队长,眼中闪出一丝希望。
“高队长”苏南问,“他不肯交出蛊毒的解药是吗”高队长沉默的闭着眼睛没有回答。
“我有个办法,可以试试看。”
高队长睁开了眼睛,凝视着他。
“你真的有办法”
“是。”苏南坚定的点了点头。
“好吧,就让他试试看好了。”高队长叹道,“小郑,你在这看着,我和苏南回警局,有什么事打我的电话。”
小郑点了点头,看着两人,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高队长和苏南坐在审讯室里,他坐在对面。
桌子上台灯的黄色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得异常诡异。
“你还是不肯说吗”高队长紧皱眉头看着他,“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不要挑战的耐性。”
他一言不发的看着两人。
高队长说,没想到,他的身体竟然有抵抗药物的激素。
也就是说,他拿自己的身体炼蛊毒,导致他的身体变异,血液已经被蛊毒改变,即使麻醉药也不会起什么太大作用。
给他注射了大量的麻醉药,结果不到两个小时,他就醒了。
这个人简直就是个魔鬼的变异体,使人害怕他,然后攻击心理防线。
“高队长,看来我们可以用采用那个方法了。”苏南说,“你可一定要挺的住啊”
他看着两人笑了出来,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仿佛在看一场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