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王的马车一直向前到了紫竹宫的门口听了下来。
“王爷,到了”随从恭敬的在外禀道。
谨王冷冷的说道:“回去吧”
随从赶紧应了一声,指挥马车夫调转了一个车头,慢悠悠的离开。马车刚刚走了一刻钟,就遇见了瞿瀛。
“瀛儿”谨王打开帘幔,笑眯眯的望着瞿瀛。
“那个人不是瞿翼”瞿瀛上前冷声道。
谨王一愣,不敢置信道:“不可能,我明明亲眼看见他挑起担子,怎么会”
“他的确不是瞿翼,难道我连他的模样都不记得吗”瞿瀛冷声道,“你可别忘记,我是你的”
瞿瀛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有侍卫急匆匆的而来,“禀告瀛王,皇上他”
瞿瀛不等那侍卫说完,立即赶紧驱马前去紫竹宫,谨王也赶紧让车夫紧紧追随。
“你个老东西,圣旨还没有写,你不能死”瞿瀛一边骂着一边进入罗皇的寝宫,突地,一把寒剑从斜里刺出,横在他的脖颈之上。
瞿瀛抬眼望去,他的母妃如月面色苍白的僵坐在软榻上,罗皇已经醒来,而他的边,那傲然立的男人正是他要找的瞿翼
“你是怎么进来的”瞿瀛冷声道,满脸的不敢置信。
“你会用父皇需要鲜姜入药为名哄本太子入瓮,难道本太子不会将计就计吗本太子没有扮作送姜人,而是藏在了马车的底部”瞿翼冷笑,缓缓转眸望着疾步走进来的谨王,“皇叔,您隐藏的很好,这么多年来,本太子都信任你,可是你忽略了一件事,本太子在厉国的真正份只有父皇、母后与你知道,而如妃能够轻而易举的掌握本太子来罗国的时间加以暗害,那时候本太子就已经怀疑皇叔你”
罗皇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冷冷的望着谨王:“皇弟,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一直是朕的好皇弟”
谨王面色苍白的望了一眼如月,缓缓的低下头,“皇兄,你杀了我吧,我绝对没有任何的怨言”
瞿翼冷笑,手中寒剑一斜,瞿瀛就惨叫一声,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连哼一声毒不曾满脸的难以置信
谨王双眼立即冒出火花,他似乎想要上前,前却也挨了一剑。
“你”谨王不敢置信的望着瞿翼,“你好狠的心”
谨王的子缓缓的落在了地上。被点了道的如月在看到眼前的一幕之时,突然发疯似得呜呜的,瞪大了眼睛。
罗皇满脸心痛,紧皱眉头,“翼儿,他们终究是你的亲人”
瞿翼冷冷的回,“父皇,儿臣差点被他们害死,儿臣不能心软,况且,他们本来就该死瞿瀛不是父皇的孩子”
罗皇满脸的震惊,紧紧的盯着旁的如妃,满脸颤抖。
瞿翼上前点开如妃的哑,冷声道:“现在你可以哭出来了”
如妃双眸通红的死死盯着瞿翼,一句话也不说。
“翼儿,这怎么可能,这”罗皇还是不敢置信,不会,绝对不会,他宠了二十年的如妃怎么会
“皇叔一向淡泊名利,突然为什么参与这桩谋朝篡位的事中来又加害于我,父皇没有想过吗”瞿翼冷冷的望着如妃。
如妃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咬舌自尽。
如妃的死,已经不用任何解释。罗皇痴呆的坐在龙榻上。
瞿翼冷冷的望着这个垂暮的老人,眸光中没有任何的怜悯,从小生在帝王之家,他早就知道心狠手辣,那才是帝王之家的生存之道。
383柳毅带回来的女人
月妃与瀛王一死,外面的势力就如泰山压顶一般,全部倒下来了蓝戟带着人冲进了紫竹宫。
“皇上”玉皇后被嬷嬷搀扶着上前,在看到地上的尸首之时,眸光一缩,“这”
“母后,他们是咎由自取”瞿翼冷声道,将玉皇后搀扶到软榻上坐好。
罗皇照旧痴呆的坐在龙榻之上。
“翼儿,接下来该怎么办”玉皇后终于缓过神来问道。
瞿翼望了罗皇一眼,低声道:“母后,这应该问群臣们的意思”
玉皇后一愣,就见瞿翼向蓝戟示意,很快,文武众臣进入了紫竹宫,一见眼前的景,众人也是大惊,各自迅速的交换了一个眼神。
“瀛王与谨王不合,在父皇的面前大动干戈,结果两个人同归于尽,月妃痛失儿,也追随而去,现在大家也见到了,你们说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瞿翼懒懒的问道。
一直拥护太子的御史大夫赶紧上前说道:“皇上,瀛王与谨王胆敢在皇上面前争吵、行凶,就是大逆不道,就是谋反,就是死有余辜”
他的话音刚落,众人立刻纷纷附和,你一句,我一句,将瀛王与谨王的罪名定为谋反之罪。
瞿翼面无表的听着,这一刻她早就料到了,胜者为王败者寇,如果现在躺在地上的人是他,这些人也会照旧说这番话,照旧骂他
“皇上,太子爷,瀛王与谨王对皇上不敬,应迅速逮捕他的同党,避免出现大动乱”已经有人开始巴结瞿翼。
瞿翼缓缓的点点头,嘴角轻扬,“你说的很对,父皇何尝不知道这些不过瀛王与谨王同党甚多,恐怕难以一一捉拿。”
众人再次对望了一眼,很快,御史大夫又站了出来,“皇上,太子爷,微臣以为应该选搜府,瀛王与谨王一定对外有信件来往,顺便捉拿其家眷、士人、仆人”
“还有瀛王亲信太尉干丙、梅州刺史刘英、大司马户图”
“还有谨王亲信”
听着那一串长长的名单,瞿翼转朝向罗皇,“父皇,您看”
罗皇照旧只是呆呆坐着,不言不语。
瞿翼转,“父皇已经应了,就按众卿说的做吧”
御史大夫刘通赶紧应着,带着人前去。
那一,瀛王与谨王所有的家眷全都被处死,士人流放,与其有书信密切来往的,只要稍微有些官职势力的,也全都处死,与其走动亲近的所有官员被免职。
一夜之间,罗国变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