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牙,给我挡住他。”木槿年吼道,他的血还没收集完成,必须得继续收集,绝不能让这个赶过来的家伙碍事。
“放心交给我。”蓝牙说道。
黑影渐近,木槿年扫过这赶来的人,竟然是封千钧,不是冤家不聚头,不过此刻绝对不能让他搅乱血液收集。
封千钧手提长剑直接杀向木槿年,蓝牙则火速地向着封千钧冲了过去,“先别着急找我大哥啊,先和小爷过过招儿如何”
说罢,蓝牙直接拿着他那硬化的长毛儿刺向封千均,封千钧侧身闪躲,停下身来,双眼凌厉地看向蓝牙,看来想要取木槿年性命,还得过这蓝白头发的小子这一关。
封千均果断挥剑与蓝牙缠斗起来,蓝牙得意地嘿嘿一笑,他的实力可比封千均要高出不少,封千钧想要绕过他找木槿年的麻烦,不是件容易的事。
蓝牙火速一爪抓向封千钧,爪子忽然变得巨大,化为本体,锋利的狼爪与封千钧长剑相撞,尖利的指甲瞬间变长,封千钧当即闪身后撤,避开与蓝牙的利爪相撞。
一边,木槿年则抓紧时间布阵,一个又一个的大阵布下,相继引发,兵士成片地倒下,木槿年手中的血魔狂骨一直不停地在吸收着周围的血液。
突然,异变发生,血魔狂骨突然不受木槿年控制,自动地吸收起战场之上的鲜血。
木槿年猛地将自己的络力注入其中,却发现如同石沉大海,血魔狂骨火速地脱离木槿年手掌,缓缓地升上天空。
天空之上,悬浮着一柄白骨镂空的血纹大剑,血魔狂骨猛然间扩大了吸血的范围,甚至覆盖了城墙范围之上,只要身上有伤口的士兵都无一幸免,鲜血自动沿着伤口疯狂涌出。
一时之间,无数血流向着空中积聚而去,战场被恐怖的气息所笼罩。
木槿年大惊,完蛋了,血魔狂骨不受他自己控制,开始自动收集血液了,这战场上哪有不受伤的士兵,岂不是全部要被吸成人干,而且还敌我不分地这么吸。
宸皇子看着这柄暴走的血魔狂骨,真不知这木槿年是来帮他的还是来害他的。
白兰地也没有料想到木槿年的血魔狂骨竟然在这时候失控,当即快速地奔下城墙,向着木槿年的方向遁地而去。
不多时,白兰地从土地里冒出头来,问身旁正看着血魔狂骨的木槿年,着急地问他,“你这柄剑上的那颗红宝石,难道是血魔族的圣物血魔石”
木槿年点点头,“是血魔石,我当初为了炼剑,也就没有过多地考虑用血魔石炼剑有什么后果,就直接扔进熔浆炼器池里了。”
“苍天居然是血魔石你用血魔石炼剑那不就是暴殄天物,引发血魔石无一例外是血流成河,你还真敢引动啊。”白兰地也彻底崩溃,血魔石这东西只有血族才能驾驭,身为人类的木槿年引动血魔石后,不可能控制得住,唯有让它自己停下来了。
蓝牙顿时觉得这血魔石相当碍事,假如在血魔石的吸血范围之内,他就没有办法和封千钧放手一搏,还是得将这封千钧引开。
、第二零三章暴走的血魔狂骨
于是,蓝牙当即向着封千钧大加挑衅,“封魂门的小屁孩,这血魔狂骨已经启动,没法子停下来,你找我大哥也没用,跟小爷我放开手脚厮杀一番如何”
封千钧碍于命令,努力忽视蓝牙的话,直追木槿年而去。
“你就挑实力弱的软柿子吃是不是有胆子先跟我打一场”蓝牙又刺激封千钧,“果然别人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是狗吗”
封千钧要是再能忍,他就不是人了被蓝牙骂得彻底怒火冲天的封千钧也不再管木槿年,调转身躯火速追着蓝牙而去。
蓝牙看封千钧追他而来,不禁得意地火速引开封千钧,向着血魔石吸血范围之外躲开。
木槿年看着空中悬浮的血魔狂骨,当即狠狠一跺脚,向着空中直冲而去,血魔狂骨他一定得停下来,这么不分敌我地狂吸下去绝对得出事,不能任由这血族圣物肆虐,今日无论如何也得制服它。
此刻,敌军阵营中突然出现一位身着黑衣的瘦小佝偻老者,这老者一身纯黑锦缎裹身,立眉圆眼,两颗如同老鼠般黑豆大小的眼睛,吹胡子。身高也就一米五左右,身躯极为瘦小干瘪。
可就是这么一位弱小的老者,却散发着近乎滔天的气势,他光站在那里,便有种浑然天成,与天合一的自然气息。
这位老者从敌军阵营中迈着缓缓的步伐走来,所有的敌军主动地让出一条笔直的通道,无人敢挡。
许易承丢掉手里的鸡骨架,用手指甲扣了扣嘴里的牙缝儿,望向宸皇子,“宸皇子,姓孙的老家伙出来了,老夫去会会他。”
说罢,许易承一个闪身已经消失在原地,出现在城门下,在许老周围的人也自动地让开一条道,或者说,许老周围有种无形的气浪,会自动将周围的人弹开。
几个闪身的功夫,两人已经在战场中央会面。
“许易承,你跟着凑什么热闹这是皇室内部的事,跟武修协会压根屁关系没有你这老不死的也出来晃悠”那鼠眼睛的瘦小老者怒道。
“你仲裁者协会能搀和的,我武修协会自然也搀和得,万事都讲求公平二字,岂有让你仲裁者协会一家独占的理儿,杯酒均沾。”许易承嘿嘿一笑。
这位瘦小的老者自然就是仲裁者协会的会长孙袭圣,此次二皇子最大的靠山就算得上这位孙袭圣,二皇子没想到一向不参与皇室争端的武修协会会竟然突然倒向三皇子。
“既然你非要跟我仲裁者协会对着干,孙某人也就只能全力与你一战了,不过二皇子准备充足,你武修协会还没有撼动二皇子的实力。”孙袭圣哑声说道,一边说话一边咳嗽几声。
“哈哈,依老夫的意思,今日的胜败,关键在于那几个孩子身上。”许易承说笑道,之后指了指木槿年等人。
“笑话几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而已。”孙袭圣信这老鬼的话才怪,八成又是喝酒喝高了。
“信与不信,一会儿便知,现在,先接老夫一招。”说罢,许易承拍出一掌,掌中夹带着行云流水的气势,向着孙袭圣缓缓推进。
孙袭圣不敢大意,火速拍出一掌迎上许易承,这个许易承一直和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