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无趣啊”侯爵摇头叹道。莫里斯见状,心里有些惶恐,莫非少爷对这女子不满意他试探着问道:“少爷,您刚才不是玩的挺好吗为什么不高兴呢”
“哼,这种货色,有什么意思。”侯爵信步走到窗户旁,将走廊上的窗户打开,望着外面鸟语花香的花园。
“这”莫里斯为难的说道,“少爷,不是小的不尽心,这已经是最好的了,整个伊丁城我们都打听遍了。”
侯爵摇头微笑,并不做声。莫里斯心中惶恐,生怕主人见责,赶紧上前谄媚道:“少爷,要不小的再带人到周边的城镇去转转”
“不必啦,”侯爵摆了摆手,双眼目不转睛的望着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就算再找来多少,也是没用的。你弄来的这些倒也算是极品了,不过就算是她们加到一起,也不及她的十分之一呀,那才是极品中的极品哪”
“啊看来少爷有目标了,何不告诉小的,小的去带人给您领回来。”莫里斯见事情有转机,连忙顺势跟上。不料侯爵却并不像他那样兴奋,而是淡淡的说:“没用,就凭你们几个,再过一百年也不是她的对手。”
“难道说,那女子还会武艺”莫里斯吃了一惊,若是真的精通武艺,凭他们几个三脚猫的功夫还真是拿不下来,他灵机一动,媚笑道:“不过少爷,就算是她再厉害,大不了派一支军队去,看那小女子如何”
“哈哈哈哈”侯爵放声大笑,他回头望着莫里斯,好像在看一个卑微的小丑,“莫里斯,你也就这点主意了。我要是说出来,你都不信,莫说一支军队,你就是派十支军队,也未必拿的住她”他自言自语的叹道:“哎,不过这可是百年难遇的一朵鲜花,这辈子要是能尝上一口,也算不枉此生啦可惜,可惜啊”一边叹息着一边自顾自往前走。
这下子,莫里斯可傻眼了,他不明白少爷所说的到底是什么人,不过区区一个女子,连军队都拿她没办法他望了一眼少主人走远的背影,连忙跟上去,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小的孤陋寡闻,确实没听过这样的高人。你要是愿意不如跟小的说说,她姓甚名谁,家住何处,身世如何,小的也许还能有点办法。”
“告诉你也无妨,不过办法你怕是没有。”侯爵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她的家世,更不知道她身在何处,我只知道她的名字。”
“她叫”莫里斯好奇地问道。
“紫月。”侯爵深情的念出这个名字。
莫里斯搜肠刮肚的想了半天,也没听说这么一个名字,他又问:“敢问她芳龄几何”
“这个嘛”侯爵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大概二十岁左右吧。对了,她还有个妹妹,叫紫对了,紫云,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
“原来是一对姐妹花,难怪少爷如此迷恋。”莫里斯心里有了底,他打定主意,不管人能不能找到,先把这事接下来,万一要是有戏,自己可是大功一件,还愁不飞黄腾达他笑嘻嘻的说道:“少爷,您的心意小的明白了,我一定去查她们的下落,就算拼上小的这条命,也一定让少爷了却心愿”
“哈哈哈哈,莫里斯,你的心意我领啦。”侯爵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只怕你就是搭上这条小命,也无济于事。”他转身向着走廊的另一头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走,陪我去四处转转。”莫里斯答应一声,屁颠屁颠的紧跟上去。
夜色弥漫了格兰丁堡,城头若隐若现的人影来回巡视着,这个历经战火的城堡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听,那女孩又吹笛子了。”城头的巡逻兵微笑着对一旁的同伴说道。悠扬的笛声萦绕在城堡的四周,一缕缕音符随风飘扬,送来一阵沁人心脾的芬芳,为每一颗疲惫的心注入力量,为每一个惊恐的灵魂送去安详。老人们坐在家门口,闭上双眼品味着飘散的笛音,丈夫们拥着妻子望着满天繁星,眼中充满对幸福的憧憬,姑娘们跟着音乐的节奏轻声的哼唱着,跳起一支优雅的舞蹈,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士兵们不时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那个飘逸的身影伫立在城堡的最高点,裙摆飘飞处,悄悄地为人们带来一缕会心的微笑。
当一曲终止,她回过头来,静静的望着背后那个踌躇的身影,轻声的问道:“有事找我”
“嗯。”他犹豫不决的答道。
“坐吧,看你的样子,我们需要谈很久。”她天台边坐下来,那里原来的护栏已经在敌军进攻时被火箭烧毁,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防护。她的双脚悬空着,脚下就是万丈深渊,整个身体向后倾斜,双手向后支撑着上半身,静静的抬头望着夜空闪耀的群星。
他在旁边盘腿坐下来,斟酌着如何开口。他觉得自己从未如此迟疑不决过,心中那深深的迷惘时刻纠缠着他,迷乱了他的心灵,他甚至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向她说起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我大概听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她不慌不忙的率先开口了,“听说,在海音斯特姆被攻陷的过程中有一个人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而她是你从前的恋人。”
话说到这里,他反而释然了。他轻轻的点点头,满心惆怅的叹道:“是的,我们曾经彼此相爱。可是、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最后会弄成这样”他迷惑而惋惜的说道:“她说我背叛了她,可我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变得那样充满嫉妒心,那样的狭隘和自私,她不是那样的”
“因为她爱你,”她插嘴道,“每一个深爱着某个男人的女人都是自私的,她们希望自己是他的唯一,任何令她们失去这种安全感的举动都会被认为是背叛,所造成的后果就是双方的决裂。”
“可是,可是我什么都没做啊”他不解的问道。
“这就是问题的症结,”她回头望着他,目光中饱含深意,她问道:“对她,你什么都没做,而对别人,你做的比对她还要多。”她悠然的晃动着两只悬空的小脚,似乎在踏着某种灵动的节拍,慢悠悠的说道:“我们来回忆一下一切吧,从你们的第一次争吵开始。”
“第一次争吵”他的脑海中映出那时的一幕幕,她的音容笑貌浮现眼前
那是洛樱公主回到海音斯特姆的第二天。一大早,蒂芬妮到我家里找我,跟我提起关于洛儿的事,她说洛儿的年龄已经不小了,也到了该嫁人的年龄了。我曾经从蒂芬妮的好朋友薇薇安小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