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红筹瞥了眼安延平道:“我观安兄有些气血亏空,精神不佳,莫非是有心头事?”
大家都是男人,有些事情自然是一说就懂。
交州不允许有青楼这些瑟瑟的出现,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但有的人就喜欢这一款!
但有更多的男人还是希望可以瑟瑟。
因此,对交州这边的按摩可谓是又爱又恨。
撩又撩了,偏偏又不给,烦人的很!
安延平苦笑道:“家中妻妾也不多,不过五人而已!但……要的太多,我这又……”
“我懂,我懂!”常国栋连忙接话。
其余几人虽然不说,但都投来鼓励的目光。
男人嘛,有此等烦恼与隐疾向来都是正常的。
特别是安延平,他也不可能真的将这种事情公之于众,那对他名声不好。
更何况,他们都是男人,男人哪有不要面子的?
哪怕是进进出出就完事,也会对外宣称推磨打桩了小半个时辰。
丢啥都不能丢面子!
安延平年轻的时候身体倒也不错,只是最近又娶了一房小妾,架不住整日索取,这便吃不消了。
随着年纪渐长,吃不消倒也是能理解。
可他最近却是因为屡次没有上垒成功,导致小妾怨气颇多。
加上后面数次都不成功后,安延平便对这件事颇为忌讳。
每次只要亲热,便不自觉的想到自己的不堪,以及以往每次事前豪言壮语,事后各种找补的画面。
这般情况下,他已经彻底不能行那事了。
甚至是现在莫名的有些抵触和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