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在这个时候站出来,那只能给陈青峰送人头。
毕竟是当过大领导的人。
闫文泰放下电话之后,在自己住的别墅里来回的踱步。
终于,他还是决定暂时先舍弃亲情的羁绊。
因为如果他感情用事,这个时候跑到美国去,按照美国的判例法,他打官司肯定是输,而且很有可能自己手上的财产也会被冻结。
闫文泰等待着这一天等了不知道多少年。
虽然他把资产转移到了海外,可是他也明白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
各种离岸中心,还有各种私人银行。
他把自己得来的这些钱全都分散到了世界各地。
不过现在他觉得还是有必要找人去跟自己的老婆沟通一下。
于是他尝试着拨打了那个电话。
“老金,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嫂子招了,那能不能想办法啊?找个人进去带个话!”
“老闫,我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我现在人不在纽约,人在温哥华。”
“什么?”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还敢在纽约再待吗,还有这个时候你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虽然只关了几天。
但是闫文泰的老婆,杨秀珠却仿佛在里面待了几年的时间。
进去之后她才明白什么叫可怕。
同一个房间里关着一个膀大腰圆的黑人女人。
身上散发着狐臭的味道。
那股味道熏的她这个官太太简直不能睁眼。
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遭受了欺负。
因为只是在对方睡觉的时候打开水龙头洗了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