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虞寻歌的神情刹那间变得极其冷漠，她不知道拂晓衔蝉又是从哪里得到了消息，可对方的问题惹人发笑，“我为什么要愧疚，或许你将她的控制当做荣幸，可对我来说，只不过是神殿时刻重演。”
“但是她教导了你。”
“那都是她欺骗我的证据！”
神殿问答后，欺花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背叛与利用的证词，她给过的所有教导都成了早有图谋的证据！
“…但她救了你。”拂晓衔蝉的声音明显弱了一分。
“但是没有她也会有其他人来！！”虞寻歌厉声回道，哪怕她说完这句话就立即平复了自己的神情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可那一刻她确确实实有片刻失控。
不是她求她来救她的！是无序星海需要自己回到星海！
她明明可以拒绝，她明明知道自己无法原谅这种操控，她偏要操控，还要让自己全心全意信任她，看自己像傻瓜一样感激她，旧的裂痕没有愈合，她又制造了新的！
虞寻歌缓缓呼出一口气，眼神平静的看向前方花岛，她声音轻得仿佛在谁的耳边细语：
“不要再问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不要再说「但是」，钟声已响，这些问题不重要。”
图蓝和B80轻轻落在虞寻歌的肩头，沉甸甸的。
队伍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是被载酒寻歌的理由说服，还是听出了她的坚决和不悔，又或是觉得她不可理喻，拂晓衔蝉竟也没再追问或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