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够了。”方阳头也不回地说道，“龙总的诚意我已经感受到了，但有些事情不查清楚，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看着方阳一行人离开的背影，包厢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
就连向来养气功夫不错的龙建华都黑了脸，感觉遭到了羞辱。
他请来作陪的两位局长看见气氛不对，也立即提出了告辞。把包厢留给了龙建华和他的手下。
只剩下自己人之后，董天明小心翼翼地问道：“龙总，现在怎么办？”
龙建华脸上的和善表情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阴沉和冷酷：“看来这个方阳比我想象的还要难对付。”
他点燃一支雪茄，深深吸了一口：“苏记者的事情绝对不能暴露，否则我们所有人都要完蛋。”
“他还等我们答复呢……”
“先不管他，观望一下再说。”龙建华沉思道，“这个方阳背景深厚，而且现在正是风头上，我们不能直接和他硬碰硬。”
他弹了弹烟灰：“让人暗中观察他们的动向，看看他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如果真的有威胁，再考虑其他手段。”
“好的，我这就安排下去。”
另一边，方阳一行人离开酒店后，顾云溪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要打草惊蛇，你想查苏婉君父母的事，我们自己查不好吗？”
“因为我看出来了。”方阳淡淡地说道，“当我提到苏记者的时候，龙建华的表情明显不对。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还是被我发现了。”
“你的意思是……”
“苏婉君父母的死，很可能真的和龙建华有关。”方阳的语气变得冷酷起来，“既然如此，那就没有和解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