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吓得心脏一跳，连忙再次向后拉开身位，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语气也变得认真起来：
“大祖父，二祖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帝宇这次是认真的。他用自我境界发下了天道誓言，若是我帮他杀了猩红女皇，最后却没能领悟九转天功第八层，他便终生修为止步不前！”
“这……”
帝江和烛九阴听到这话，脸上的怒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惊讶。
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
以自身修为停滞为代价发下天道誓言，这可不是儿戏！
天道誓言有着三天规则的约束，一旦违背，必将遭受天道杀劫的反噬，轻则修为尽废，重则身死道消，绝无半点侥幸可言。
帝宇敢发下这样的誓言，足以说明他已经掌握着九转天功第八层的心得。
“此言当真？”
烛九阴猛地向前踏了一步，双手死死抓住盘的手臂，力道之大几乎要将盘的骨头捏碎。
他眼神急切地盯着盘，声音里满是紧张：
“你可听清楚了？他确实是以自身修为停滞发下的天道誓言？”
盘被捏得龇牙咧嘴，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重重点头，语气无比肯定：
“千真万确！若有一字半句谎言，孙儿从此终生不举！”
这话一出，帝江和烛九阴脸上的怀疑终于消散了几分。
他们深知盘的性格，虽然有时鲁莽，但在这种关乎自身未来的事情上，绝不会随意赌咒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