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苗:“……”
“比如下班回家的车库…”
“打住打住,全都是有人的地方。”
“所以这不更刺激了吗”郁尘越说越来劲了。
“嘶…郁尘…”凌苗打量著他,“我发现你一旦提到这些事,格外的精神。”
郁尘带著她的手摁下去,“这里才精神。”
“咦呀郁尘!”凌苗耳根子都红了。
“亲都亲过,摸摸怎么了。”
他总是这么贱嗖嗖的…
凌苗突然在想,要是他哪天对其他女人这么贱嗖嗖的…
仅仅是想到那个画面,她发现自己一丁点都接受不了。
算了算了,坚决不能流入市场,让他去祸祸別人。
回到家,郁尘放下回来路上买的生鲜蔬菜。
还有几把没打理的。
“老公,瓶里面倒点水拿来。”凌苗戴上手套,准备修理叶子了。
“来了。”
郁尘抱了个瓶过来,“需要帮忙吗老婆。”
凌苗拿了把紫色的睡莲给他,“把它拍醒。”
拍醒
“用手拍”
“嗯。”
郁尘拿起一只紫色的睡莲,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一下拍了过去,凌苗面前掉落下一个紫色的头。
郁尘手里只剩下一根杆了。
两人都愣住了,凌苗抬眸看他,“你削它干啥啊。”
“我没有啊,你不是说拍醒吗”
凌苗说,“大哥,这是不是我屁股,你收著点力道。”
郁尘两秒后反应了过来。
撑著桌面笑得停不下来,一度笑出了鹅叫声。
鹅鹅鹅鹅鹅~
凌苗捡起头,有点可惜,“多漂亮啊,我最喜欢的紫色睡莲…”
“明天再买就是。”郁尘擦了把笑出的生理眼泪。
“算了算了,你去做午饭吧。”凌苗说。
等会拿个碗泡著,应该也能开得很好看。
“得嘞。”郁尘扔下那根光杆。
临走还不忘笑说,“凌苗…你想笑死我”
凌苗给了他一脚,“去去去。”
做饭前郁尘给她倒了杯热水过来,“把药吃了。”
眼见她两只手都带著手套,郁尘索性掰了几粒药片出来,“张嘴。”
直接餵她嘴里了。
然后提著菜去厨房。
“就这样被你征服~”
“走进这婚姻坟墓~”
“天天为你洗衣服~”
“我觉得自己像保姆~”
凌苗拿著,忍笑的咬著下唇,看著那个死男人的背影。
进了厨房的郁尘又折返出来,去冰箱刨了一瓶矿泉水。
“啊~给我一杯壮阳水~”
“让我一夜不下垂~”
凌苗撑著额头,忍笑的浑身发抖。
郁尘喝了一口水,瞥见凌苗抖成那样,“老婆我唱你麻筋上了”
凌苗抬头笑骂道,“你闭嘴,別唱了!”
郁尘耸耸肩,进了厨房,关上玻璃门,唱给自己听。
凌苗將买来的修剪好插进瓶。
摆在餐桌上,房子因为一束变得温馨起来。
接下来再打扫乾净余下的叶子。
厨房里,那人一边哼著歌一边忙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