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苗抹泪,没说话。
“你的身体咱们到时候找专家给你再瞧瞧,想想办法。”
“不一定需要用这样的方法缓解的,你就不用这么痛了。”
疼得凌苗脑门直突突的时候,母爱也不是那么强烈了。
“不餵不喂,痛死人了。”
郁尘把孩子抱走了,小傢伙没得吃,嗷嗷哭啊。
凌苗哪里看得下去,“算了算了,吃完这顿。”
郁尘说,“没事的,我给她整点奶过来,很快的。”
凌苗听不了孩子哭,“抱来。”
產后五天,凌苗才能慢慢走。
蜷著腰,不敢站直身体,走的很慢,挪著步子走的。
躺久了浑身疼,一下床感觉肚子里的五臟六腑一整个往下坠。
难受得扶著郁尘站半天,不敢动弹。
不餵奶加上又积奶,晚上量体温的时候温度异常,体温上升。
这下想餵都餵不了了。
凌苗住在医院一个星期就遭了一个星期的罪。
自己都要命,孩子也没精力管了,都是郁尘和家里人照顾。
郁尘给她物理降温,给她热敷消除硬块。
医生又来打了一针,凌苗这才好受了很多。
住院七天后,一早,大家来接他们一起回家。
回去之前郁尘从护士站借了个轮椅,推著凌苗去了新生儿科。
生米扶著妈妈的轮椅,跟著爸爸妈妈一块儿去看弟弟。
因为妈妈要回家了。
可是弟弟还不行,还要住10天温箱才可以回家。
凌苗隔著玻璃看著小傢伙,苍白的脸色,秀眉轻蹙起。
“宝贝…”她轻轻唤著他。
小傢伙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打了个哈欠,算是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