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蛮垂下眸子,嘆息。
“没事的,放宽心。”郁尘安慰道。
“做爸妈的哪有不心疼自家孩子的。”
“没准思思姐说不定回去筹备筹备,准备嫁闺女了。”
“嘖。”凌苗蹙眉,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
郁尘闭嘴了。
嫁闺女……
洛小蛮暗想,她不嚮往穿婚纱的那一天,只要乔乔能平安。
日子就这么过下去吧。
她暗暗算了一下,排卵期应该快到了。
今晚他回来,可以试著商量一下这事。
不能再拖了。
老天保佑,希望能快点怀上。
上次是一次就中,她应该是易孕体质,没准这次也能一次就中。
夏季的雨一到下午就开始连天倒。
暴雨倾盆,郁尘得先赶回去接两个小傢伙。
眼看著就要到吃晚饭的点了。
平时周靳尧早就回家了,怎么现在还没看见有车开进院子。
洛小蛮给他打电话过去,打了一次没人接。
周靳尧早退了两个小时,去了趟市医。
上次去做了个备孕检查,这次去拿体检报告。
乔乔的病等著下一个孩子救,他要確保不能再出任何意外。
这段时间菸酒不沾,连应酬都推了。
刚到医院,拿到体检报告,有个號码打了进来。
他接听电话,看著报告,“你好。”
报告显示一切正常,没什么问题。
电话里头说,那边是市医,岑露小姐割腕了。
上次只有他和秦周去了医院,所以只有两个號码。
秦周的號码打不通,就只能找上他。
人在急救室。
周靳尧抬眸望去,急救室就在前面不远处的转角。
岑露怎么会割腕
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怎么会这么想不开去割腕。
他拿著报告,迈著长腿朝那边走去,途中给秦周打了个电话。
打了好几个才接,对方好像很忙。
“干嘛干嘛”秦周不耐烦的说。
此时此刻他正繫著围裙给老婆做饭。
锅里的油噼里啪啦的,炸得他眼睛直眯,后仰的拿著锅铲扒拉。
“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秦周挥铲顛勺,“我在做饭。”
“抽菸机的风速太大,电话铃声都听不到。”
“岑露割腕了。”周靳尧说。
“啥玩意”秦周声音很大,没听清他说啥。
“岑露,割腕自杀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
“她疯球了!”秦周炸了。
“老子了多少钱给她救了一条命,她自己去寻死!”
秦周关了火,扯下身上的围裙,“操!她脑子进水了!”
周靳尧说,“我不知道,刚刚在医院拿体检报告。”
“你过来吧,我得回家了,阿蛮和孩子还在家里等我。”
秦周骂骂咧咧的出了厨房,“我真是服了!”
他掛断了电话。
商桐睡在沙发,冷不丁道,“又要去见郁尘那个旧相好的”
秦周俯身蹲在她身边,好声好气的说,“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商桐轻笑。
“我就不明白了,那个女人到底好在哪里”
“就凭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
“你们这一圈男的个个对她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