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离了哪里还有这些破事,我真是要被她气死了。”
“孽缘,前世里欠下的孽债,这辈子不还完不得两清。”
凌苗说,“最好是年前把婚离了,好像小孩两岁之內,抚养权都是归妈妈的。”
“岑璉到时候想打关係都没希望贏,別再拖久了。”
凌向松说,“鬼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她要是还一根筋,我也没那么多精力管她了。”
“对了,年关將近,你什么时候回来”
凌苗说,“赶在我生日之前回去吧。”
“你们在外面自己注意安全,北方冷你自己身体要保养好,锦儿没感冒吧”
凌苗回道,“没有,都很好。”
“那就好,我们马上就到了,不说了。”
“嗯。”
凌向松掛断了电话。
凌苗收起手机,这才注意到橙橙一直没吭声,沉默很久了。
她看著身边低头不语的男人,“怎么了”
郁尘说,“在悔过…”
凌苗笑道,“又不是你要面临离婚官司,你悔什么过”
“罪过,我有罪。”
凌苗捏了捏他的脸,“你啊,少给我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想我哄你呢”
郁尘转回身去,背对著她,“別管我了,让我自己懺悔一会儿。”
凌苗將他拽了过来,“好了,我又没怪你什么。”
她捧著他的下巴,看著他。
“我都没想法了,你再这么彆扭下去,我真的生气啦”
小狗睁著无辜的狗狗眼,委屈巴巴的看著她。
“老婆…你真的不怪我”
凌苗笑道,“我说橙橙先生,你现在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磨磨唧唧的了”
“你不是说你不是嘰嘰歪歪的男人吗”
郁尘猝不及防笑出了声。
“那都是多久以前说的了,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你这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凌苗隨口道,“比不过你,毕竟躺著18。”
操!
这一下郁尘什么內疚什么自责全都没了。
这女人居然开始跟自己开黄腔了
郁尘挑起她的下巴,端详著她。
“看什么”凌苗问。
“我看看你脸有没有红。”
凌苗拂开他的手,“早就被你污染透了,还红个毛线。”
隨后继续躺下刷手机。
郁尘垂眸看著睡在自己腿上的人,“再给你整点粘人娃娃”
“你不是嚷嚷肚子还没动静吗现在生米不在,好时机。”
凌苗试图抬起腿,却使不上劲。
“喏,看见了吗腿都提溜不起来了,没兴趣。”
郁尘的手钻进毯子里面,给她揉捏著。
“要不要出去找个沐足给你舒缓舒缓”
凌苗说,“我身边这不有个技师吗”
“……”
之前情节扮演確实扮演了那么一两次…
嗯…那就再演一次吧。
“你好~18號技师,很高兴为您服务。”
凌苗说,“你高兴的太早,精油都没拿。”
郁尘笑死了,“马上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