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哪里会这些,都是照顾小傢伙学出来的经验。
全身擦了一遍,又用热毛巾给她捂了捂冰凉的手脚。
听著她的鼻息很沉重,眉头轻拧著,看上去並不好受。
半个多小时,门铃响了。
郁尘去开了门,是送药的,身上的雨衣直淌水。
他接过药,道了声谢,关门进屋。
先撕了个退热贴,贴在她额头。
再冲了一杯热腾腾的冲剂,隨后將床上的人搂起来。
昏沉的人闻到这股子味,依旧抗拒的扭过头,根本餵不了一丁点。
他只好一口闷下药,捏著她的下巴,渡了进去。
唇角微微溢了一些出来,他嘬了个乾净。
又另外倒了杯温水,渡给她,去去药味。
凌苗烧糊涂了,只觉得口乾舌燥。
津液滋润她的时候,下意识的吮住想要很多。
郁尘的眼睛瞬间睁开,感受著她吸吮的力度。
喉结微微滚了滚,好在还有些理智,他挪开了一些。
“还要喝吗”
“嗯…”她闭著眼睛呢喃道。
郁尘再次嘴对嘴的餵了过去,她渴求水源的主动吮他,令他受宠若惊。
这…没法挪开了,餵完水就渐渐变成了亲吻。
凌苗攀上他的背,冰凉的手心让郁尘微微蹙眉。
她的身体和手心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这么冷吗…
於是解开身上的衣服,掀开被子,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她。
坦诚相待还亲得这么热情,难免会心猿意马,郁尘没忍住摸上她的身体。
凌苗睁开雾蒙蒙的眸子,浑浑噩噩间感觉面前的人是那个討厌鬼。
她扭头別开,抗拒的说,“別碰我…”
郁尘眸色微暗的看著身下的人,她连说话的鼻息都是滚烫的。
“老婆,还难受吗”
凌苗知道自己还在生气,潜意识告诉她,她还没有原谅他。
“不要你…你走啊…”
她自以为自己说的很决绝,可是殊不知病怏怏的语气透著委屈,是带著哭腔。
软得让人心疼,眼睛也溢出泪水,从眼角滑落。
郁尘心疼的替她抹去眼泪,“是我不好,对不起…”
他执起她的手,扇了一下自己,“生气就打我…別再一个人躲起来消化情绪…”
凌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郁尘握得很紧。
他贴著她唇瓣,边亲边说,“是老公的错…让你不高兴…”
“你要是生气就拿我出气…別再走了好不好”
“这几天找不到你我都要崩溃了…”
凌苗躲著他的吻,“不要。”
然而郁尘就是好想亲她,很想很想。
“唔——”
凌苗想躲开他的吻,可是他穷追不捨,饶是她偏头躲开也被他掰了回来,根本躲不开。
彼此间的温度开始攀升,她的手脚也不再冰凉。
凌苗的身体越来越软,彻底瘫软在他臂弯。
直到擦枪走火的险些收不住,郁尘这才放过她。
他还不至於禽兽到不顾她的身体。
病成这样再剧烈运动一次估计得炸肺了。
贴著她的脸颊耳鬢廝磨了一会儿,“现在是不是没那么冷了…”
凌苗意识昏沉,没搭理他。
郁尘抱著她整整一夜,天快亮的时候,她的身体终於没那么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