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戚泽头疼脑胀的从沙发醒来,揉了揉脑袋。
郁竹拽著他就去了大厅。
没一会儿郁尘也从楼上下来了。
一看见桌上堆放的酒瓶,还有已经被揪住了的姐夫。
他下楼的脚步一顿,后退了两步,打算悄悄隱退往楼上跑。
“下来!”
家里的大姐大的后脑勺都长眼睛了,这都看见他了……
郁尘认命的下楼。
批斗大会,正式开始。
“看看你们昨晚的战绩!!”郁竹说。
戚泽嘀咕道,“在家里喝…又不是在外面喝…没事…”
郁竹顿时呵斥道,“你给我闭嘴!”
戚泽不说话了。
两姐妹隔得远远的,家里的长辈没一个上前,全都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凌靖从房间出来看见这一幕,悄咪咪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形如空气的溜过去,战火別波及到他身上就好,他很本分的。
去到老婆那里,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我出门了。”
郁青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吧。
郁竹看著低著头的两个男人,“你俩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哪里不满,说出来!”
一个没吭声。
郁竹问戚泽,“你在这里受委屈了”
戚泽摇头,“没有!“
郁竹朝老四扬扬下巴,“你!苗苗欺负你了”
郁尘摇头。
一个个都不承认是吧。
郁竹拿出昨晚录的视频。
两个男人顿时下巴都快惊到了地上。
死去的回忆直逼脑门。
郁竹说,“老四,苗苗为什么离家出走!”
我的妈…居然还有帮忙回忆的环节……
酒喝多一骨碌全自己抖落出来了。
郁竹呵斥道,“说!为什么!”
“苗苗从来不会乱发脾气的,你个兔崽子做了什么!”
郁尘以前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爷爷和大姐。
只是结了婚之后怕老婆才排在了第一。
別看大姐平时性子温和,她发脾气的时候老恐怖了。
从来不会多说一个字,直接上手揍人。
揍得老疼了,他还不敢告状。
因为爸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事,爷爷还拍手叫好。
不敢惹不敢惹。
郁尘支支吾吾的,“我…”
郁竹抄起桌上的鸡毛掸子,“你个兔崽子!”
戚泽很识相的退至了旁边,郁尘更是一溜烟就退避三舍。
郁竹拿著鸡毛掸子指著这个不爭气的老四。
“我当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没想到你也是渣男一个。”
“你別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
“我就不明白了!你们男的一看见前任是不是就像武则天死了老公,失去李治了!”
郁尘隔得老远的说,“我没有!我很对得起我老婆!”
“那苗苗呢!你告诉我,她上哪儿去了”
郁尘不做声了。
郁竹恨铁不成钢的说,“我看你是没有竞爭对手,没有危机感,太无所谓了!”
“但凡苗苗有个高富帅的前任,两个人死心塌地的好过一场。”
“结了婚还藕断丝连,私下背著你偷偷见面敘旧,我看你受不受得了!”
“人要知道什么叫將心比心!要学会什么叫换位思考!”
两个自认为没有对不起老婆的男人听到这番话,好像被敲了一闷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