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苗抱回儿子。
郁嫻错愕的走了过来,看著自家弟媳和老弟。
楼啸自然而然接过她手上的购物袋,“我的泳裤买了吗”
郁嫻头也不回的说,“买了。”
想想又觉得好笑,抵了一下凌苗。
郁尘牵著老婆的手,嘴角的笑意再也落不下来。
夜里小傢伙睡著之后。
郁尘忍了一夜的衝动,扑倒凌苗,捏著她的下巴,“喊我什么”
凌苗躲开他的手,“你干嘛…”
“二姐他们还在呢,你少给我整出那么多动静。”
郁尘说,“你想扮演角色,我可以陪你玩。”
“你好歹晚上在床上再演行不行”
“下次再这样,我不介意在商场的卫生间办了你,让你演个够。”
凌苗回道,“谁让你老是催催催,我晚上老催你赶紧完事,你烦不烦”
嗯…她这么一说,郁尘有些能理解了。
“那…那我错了…”
他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老婆…你再喊一声,好不好”
“滚。”
“再喊一声嘛~”
“不喊。”
他吻上她的唇,手开始不老实,“喊不喊,嗯”
“我不。”
郁尘抽出她睡袍上的真丝腰带,一圈圈捆住了她的手。
凌苗心下一惊,挣扎著手腕,“你…你给我鬆开。”
然而他並没有听,而是在她手腕处打了个结。
“我会做到让你的嘴也软下来。”
“郁尘!”凌苗咬牙道。
“家里还有其他人,你別给我整出什么么蛾子啊!”
郁尘说,“这么晚了,他们都睡了,谁没事听人墙角啊。”
“就算听见又能怎么样,我睡我老婆,合理合法。”
凌苗彻底服了他,“你要不要点脸。”
郁尘钻入她双臂之间,说,“不要。”
紧接著將她一把抱了起来,凌苗心臟砰砰直跳。
郁尘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怎样会让她崩溃嘴软。
双手被捆了,她成了任他欺负的鱼肉。
还要顾及到客房有人,只能死死咬著下唇,差点没被折磨死。
楼啸半夜三更有些口渴,想去客厅拿瓶水。
夜里听觉格外灵敏的他,好像听到了隱忍的低泣声。
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以为生米闹瞌睡。
忽然觉得不太对劲…
身为男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顿时掉头就进了房间。
主臥。
郁尘用她的睡袍,擦了擦自己身上,“你看你…还说不喜欢。”
“郁尘,你死定了。”
“喜欢吗”
“你死定了。”
看样子还不服,郁尘扔开睡袍,一言不发將她抱进了浴室。
等会別给儿子哭醒了。
第二天6点。
楼啸收拾整齐,换上昨天买的登山服,去敲了敲郁嫻的房门。
郁嫻顶著一头鸡窝,开了房门,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楼啸说,“我在外面等你。”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