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傢伙一向不睡早床的。
“生米还没下来呢”
佣人说,“没,少夫人昨晚回来了。”
郁嫻不可思议道,“苗苗回来了”
“嗯。”
“哎哟喂,难怪今天那两父子还没下来,平时一大早就出来餵鱼了。”
楼上生米其实早就醒了,对著天板咿咿呀呀的说话。
郁尘想陪老婆多睡一会儿都不行,怕这个小话癆把老婆吵醒。
只好去抱他起来换衣服。
小傢伙扶著爸爸手臂,任由爸爸给他提裤子。
提上裤子后,小手指著妈妈,朝爸爸说,“妈妈…”
“让妈妈睡一会儿,睡醒了再来跟你玩,好不好”
“妈妈…”
“妈妈不走了,乖,让妈妈睡觉。”
唔…那好吧…
郁尘抱著小傢伙下楼。
“生米。”郁嫻笑说,“你妈妈回来了,看见妈妈没有”
生米高兴的点点头,小胖手指著楼上。
好像在说我妈妈在楼上。
凌靖问,“苗苗怎么买的半夜的机票。”
郁尘说,“她想我们了唄,事一忙完,马不停蹄的就飞回来了。”
傲娇得跟个什么似的。
凌靖无语,口袋的手机震了一下。
他摸出来看了看,是伴郎团里的信息。
秦周说表哥没时间赶回来做伴郎。
他嘀咕了一句,“阿尧业务这么忙的吗”
“他干嘛去了”郁尘问。
“不知道。”凌靖发了条信息出去,了一下秦周。
【阿尧呢年假也不放吗】
【搁北欧,今年不回来。】
“北欧”凌靖纳闷道,“阿尧的业务都拓展到北欧去了吗”
郁尘一愣,“他还没回来吗”
“阿周说他过年都不回来。”
郁尘心里直犯嘀咕,这是找到阿蛮了还是没找到啊…
估摸著是有消息,但是没找到吧…
要不然他怎么这么死心眼的一直搁那儿。
没一会儿郁嫻拿著鱼食出来,“生米,走咯,咱们餵鱼去咯。”
“啊!”生米挣扎著要下地。
这小祖宗走又走不太稳,又不甘心让人抱,就想自己下地去玩。
郁尘放他下来,“摔疼了你別哭就是。”
郁嫻牵著他的小手,戚悠牵著他的另一只小手。
跟隨著他慢悠悠的步子,朝外面走去。
一早上佣人把道上的雪都铲开了,不怕路滑。
郁尘见儿子有人带了,於是折返回了楼上。
房间暖洋洋的又安静,连老婆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他爬上床,贴著老婆的脸蛋蹭了蹭,爱到了心坎里。
中午一家人准备午餐的时候,家里的儿媳还没下来。
樊音叫儿子上去问问。
郁尘说,“她这两天没怎么睡,你们吃就行了,等会她醒了再叫人给她重新做。”
他也没吃午餐,一心餵儿子。
凌苗补觉到下午两点多还不想醒。
脸上有些痒痒的,她知道是那个烦人精,“別闹…”
郁尘在她唇上吧唧了一下。
“这么困呢再睡天都黑了,今晚是不打算睡觉了吗”
凌苗缓缓睁眼,“什么时候了…”
郁尘將她搂了起来,“都下午了。”
凌苗靠在他怀里,闭眼醒了会儿神。
大手轻抚著她后背,“我去给你拿身衣服过来好不好”
“儿子呢”
“在睡午觉,还没醒。”
“去吧…”
这几天雪天,温度零度以下。
郁尘拿了身毛绒睡衣给她换上。
“在家就穿睡衣,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