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挺抱歉的,差点吐您身上。”
韩龙说着:
“真吐上也没事,大不了就洗衣服呗。”
“不过跟你说个有意思的事,你走后,老段拿话点了王立民,听他的意思,给王立民要抛橄榄枝,为自己所用。”
我听完倒是没有多意外:
“韩院士,这跟我想的大差不差吧,不过有件事倒是让我很好奇。”
“您居然会给我打电话,透露这个消息?”
韩龙笑着:
“别想多了,就是单纯谢谢你,能给我们农科所,捐一台进口设备。”
“虽然设备钱对你们天合来说,可能是毛毛雨,但对我们农科所,可是有巨大的作用。”
“其实我本想敬你一杯酒的,你也没给机会!”
我想了想感叹着:
“客气了韩院士,其实在我心里,我是很尊重,也很敬佩您的。”
“曾几何时,我读书的时候,也梦想当个科学家,可惜……天不由人!”
“不过我得提醒您,别因为给您捐了设备,就让您高看我一眼,咱们之间的交情,还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比较好。”
电话里韩龙有些诧异:
“为啥这么说?之前你们天合不是还想结交我的人脉?现在怎么保持距离了?”
我苦笑着:
“可能我命里犯说道吧,跟我走得近的,大部分都没好下场,我可不想连累你!”
“所以保持距离,对谁都好,至于你那些人脉,对我来说,可能作用不大了。”
“行,你倒是挺坦诚。”
挂断电话后,我靠着沙发深深叹气,王立民的这个插曲,我算是知道他的作用了。
另一边,冀庄沙国仁家里。
沙国仁坐在沙发,淡然的看着电视,屋内就他一个人,冷清也安静。
这时,开门声响起,沙国仁妻子邵海燕拎着包走了进来,站在门口弯腰换鞋。
沙国仁仅仅瞥了一眼,视若无物一般,自顾自的换着电视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