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时:“……”
自那之后,孙五爷的药再不用绕圈子,会直接送到季宴时手中,季宴时大都会老老实实喝下去。
这几日,孙五爷去城郊给西蒙亲王看诊,药都是李素问亲自煎熬的。
丈母娘亲手熬的药,季宴时更不能不喝。
孙五爷完全没有被沈清棠拆穿的羞窘,“嘿嘿”笑着夸沈清棠:“你这丫头记性倒是不错!”
沈清棠:“……”
不用问,这是有事要求她。
沈清棠问的更直白:“你又相中王府什么稀缺药材了?”
孙五爷对药理很是痴迷,听着是好事一桩,可有时候着实费银子,而且不止费银子。
真正稀缺的好药有些时候还不是有银子就能买到。
不过,那些不用怎么加工就能让人保命的药材,季宴时往往不会同意给孙五爷。
或者一些特别烧银子的药,季宴时也会限量给。
每每这时候孙五爷就会来找沈清棠说情。
单只是费银子的,沈清棠多数会帮。
大不了她出这银子。
孙五爷又不是浪费,他是真能研究出东西。
当然,也是真糟践东西。
稀缺药材不行,沈清棠也不管。
她管不起。
孙五爷摇头,“最近要看的病人这么多,哪有空折腾药材?”
“那您来找我是?”
“老朽今儿不是去看你妹夫了吗?”
沈清棠点头,“您已经去过钱府了啊?谢谢孙五爷。我妹夫他……还有救吗?”
谈到自己的患者,孙五爷收起了嬉皮笑脸,表情严肃了些,“不好说。”
“嗯?”沈清棠头一次听这说法,“能救是能救,不能救是不能救,不好说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