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王故意的。就是想让你醒。”
听见“本王”二字,沈清棠便知不好,可又实在困乏,试图裹紧被子远离季宴时,“别闹!我困。”
沈清棠连人带被子又被拉了回去,季宴时戏谑的声音连同炙热的呼吸一起贴着她的耳朵钻进她还未完全开机的大脑。
“夫人可是对本王不满才以困为借口?”
沈清棠全当没听见季宴时这种明显找茬的话。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歪了歪头躲开季宴时唇,继续睡。
困极时,美男计也不好使。
季宴时却不放弃,伸手掀开被子,重新把略凉的躯体紧贴着沈清棠,且用手臂箍住她的腰身不让她躲。
“如若不然,夫人让春杏找本王拿春宫图册是为什么?
难道不是在提醒本王,本王还做的不到位?”
沈清棠又被凉醒了几分,又恼又羞,“你不要总是想那么多行不行?春宫册是给冬儿要的。”
季宴时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答案,顿住。
就在沈清棠以为又能继续睡觉时,季宴时再次贴了上来,“那也没关系。那春宫册本王也留了一本,正好学了点儿花样,想和夫人一起体验一下。”
沈清棠欲哭无泪,抗拒:“我不想。”
“不。你想。”季宴时强势的盖棺定论,并且不再给沈清棠反驳的机会。
***
餍足的季宴时,大开皇子恩,表示孙五爷已经从郊外回来,可以去帮沈清冬的夫君看看。
沈清棠不想搭理他,裹着被子一动也不想动。一动也不能动。
以前都是第二日腰酸腿疼,这回不等第二日她就感觉到了酸疼。
只能说有些东西流传千年也是有原因的。
沈清棠不想说话,季宴时却出奇的话多,不让她睡。
“李婆婆再有两日便能抵达京城。”
“你跟秦征那铺子弄的如何?可需要本王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