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你在京城的时间比较久,可能对钱家的情况知道的多一些,来问问你。”
沈清兰目光在其中一个打扫的婢女身上落了落,拉着沈清棠坐在榻上。
沈清棠便有数了,那婢女大概是不知道魏国公府的谁安插的眼线。
姐妹俩隔着一个小小的床桌对坐。
沈清兰点点头:“对!钱家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你小时候,也就是沈清冬小时候,钱家从南方过来到京城做生意。
当时钱家除了银钱什么都没有,想在京城立足谈何容易?后来钱家也不知道怎么搭上了二伯。
你也知道二伯和二伯母两个人都是见钱眼开的主。不知道怎么商议的,反正两家合伙开了铺子。
不是以沈家名义开的,是以二伯和钱家的名义开的。”
沈清棠顿了下,又补充道:“确切的说是挂在钱家名下,人家钱家出铺子出银子出货款出工人。只需要二伯在铺子有难时能站出来帮忙一二,二伯便可得五成利润!”
同是生意人,沈清棠不会被这五成利润的表面迷惑,她懂钱家的布局。
五成分润的银子买的是钱家铺子能在京城立足,买的是沈家为钱家的铺子站台。买的是大伯和二伯的人脉以及为自己以后得人脉铺路。
真正的生意人,尤其是钱家这样已经在一方称霸,野心勃勃来京城发展的生意人,怎么会做真正赔本的生意?
果不其然,沈清兰接着道:“开始两家合伙的还不错。钱家还经常登门拜访,每次都给大伯和二伯家带不少礼物,每次也有咱们家的礼物呢!”
只是钱家着实会来事,以钱家的能力不难打听到沈家内部不和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