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人只是浪费国家的钱,可魏国公府是在祸害一条新的生命。
沈清棠摇头,“阿姐怎么会同意的?我也是当母亲的人!知道孩子对一个母亲来说有多重要!别说只是魏国公府掉两级爵位,就是有人用刀子架在阿姐脖子上,阿姐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让人这么糟蹋。是不是还有其他事?”
季宴时沉默。
明显是不想说。
沈清棠伸手揪住季宴时的衣领,“告诉我!我不会发疯的,你得都告诉我,我才能想办法救阿姐。”
季宴时把沈清棠的手从衣领上扯开,两手握着沈清棠的手,柔声安抚:“你先冷静点儿!我没说不告诉你。阿姐那里我也会想办法。我只是怕你难过。”
沈清棠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垂头看着两个人握在一起的双手,声音平静了许多:“你说吧!我能挺住。”
“魏明辉应当私下给了阿姐很大的压力。具体是什么不太清楚,但无非是关上门之后夫妻那点儿事。”
除了夫妻之事赤月阁无从探听,其他的都躲不过他们的耳目。
沈清棠想了想摇头,“不可能!就算是魏明辉家暴……我是说就算魏明辉殴打阿姐,阿姐为了孩子也不会屈服。”
季宴时低头,额头抵住沈清棠的额头,“魏国公府这么虚伪的人家,怎么会允许魏明辉打妻子?你要知道男人折磨一个女人有的是不见血不见伤的法子。
不过你说的对,单这样阿姐是不会屈服的。可阿姐不是只有一个孩子。倘若魏明辉逼着阿姐在两个孩子之间做取舍呢?
两个孩子,是选一个马上死,还是选另外一个可能过阵子死。若你是阿姐,你怎么选?”
沈清棠摇头。
不是想不出来,是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