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顺势起身。
门边便有钱家的婢女候着,得知沈清棠的需求,便带她往茅房走去。
钱家后院不小,在院中就有茅厕。
婢女比了个请的手势,“夫人,小婢就在门边候着,若是有什么需求您喊一声。”
哪怕月事用的棉条,钱府也准备了不少。
若是贵妇千金不小心弄脏衣物,需要换洗的干净衣物也有准备。
沈清棠一边感慨钱家婢女的周到,一边想沈清冬为何嫁到钱家。
从进钱家大门开始,所听、所见、所闻,都能感觉到钱家很不一般。
不但有钱,还是有教养,显然不是暴发户而是很有底蕴的富商。
恐怕在进京前就已经在地方积累了几代人的财富。
越是如此,沈清棠便越猜不透钱家这样的人家为何要娶沈清冬。
也不知道在大乾有没有新郎新娘一起敬酒的习惯?
能相看一下新郎最好。
沈清棠不敢说看人多准,但看个五六分准还是有的。
说起来,这还是沈清棠穿越到大乾之后,头一次参加旁人的婚礼。
她和季宴时成亲时,仪式虽谈不上草率,但更倾向自娱自乐,就谷中那些人吃吃喝喝做了他们婚姻的见证。并不知道大乾正常人的婚礼应当是何样。
沈清棠从茅厕中出来,门口又多了一个婢女,手中端着一盆温热的水,边缘搭着一条雪白的面帕子。
显然是给她净手所用。
沈清棠笑着道谢后净手。
再次在心里感慨钱家的周到细致和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