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
沈清棠这种见色忘友之徒不能指望。
深吸一口气,想换个不自取其辱的话题,问沈清棠:“你还没说来找我什么事呢?!”
有求于他,总该轮到他拿娇了吧?
“哦!来找你谈合伙儿做生意的事。”
秦征:“……”
这俩人是来克他的吧?!
秦征二话不说,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想象中,应当是拂袖而去的愤愤和潇洒,现实是,一瘸一拐还得呲牙咧嘴的狼狈相。
沈清棠不厚道的在秦征背后笑。
季宴时没笑,只送给了秦征一个字:“该!”
秦征磨牙,回头指着季宴时,“来,打一架!”
反正他伤好了还得想办法找揍,不如跟季宴时这厮打。
打到他一下就赚!
被打也痛快,省得祖母红着眼咬牙打他。
秦征说话时就见季宴时移开目光看向门口。
本以为季宴时是看他背后,正想回头就听见了楼梯下方传来动静。
店小二战战兢兢的劝阻:“两位殿下莫要为难小人。实在是宁王殿下吩咐了不许外人上去打扰。”
“宁王殿下知道本宫要来,自会迎接。本宫不为难你,你上去通报一声就说本宫来了。”
“这……”店小二快哭了,“宁王殿下吩咐不让上去打扰,包括小人。”
沈清棠没有季宴时和秦征的耳力好,听不见楼下的声音,只看见季宴时和秦征接连变得严肃了些。
她侧头,小声问季宴时:“怎么了?”
季宴时道:“太子和景王过来了。”
沈清棠:“……”
京城真的没有秘密。
她跟季宴时吃顿饭的工夫而已,东宫的太子和病弱的景王竟然就闻讯赶了过来。
“他们来做什么?”沈清棠觉得好端端的,太子也不会刻意来找他。
季宴时抿唇看向秦征:“大约怕本王和秦小将军关系过于亲密吧?!”
秦征目前还象征着移动的兵权。
皇子夺位,绕不过兵权。
沈清棠:“……”
“防备心是不是太重了点儿?目前你还是病秧子人设吧?你一个‘土都埋到眼睛’的人要兵权做什么?”
秦征撇嘴,“就因为这个,我俩才一直保持着距离。回京后几乎没见过面。就宁王‘病重’时,我差府里下人送过一根人参。我断腿时,他让人送到将军府上一些药材。除此我俩没往来。
到京城之前,还寻了个由头,我俩在路上打了一架。要割袍断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