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长叹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一个人做尽荒唐事,反而让人无力吐槽。
沈清棠只问了一句:“他是怎么坐上那个位置的?”
季宴时下巴搁在沈清棠头顶,轻笑了一声没说话。
之前,两个人讨论过这个问题。
时也,运也,命也。
就是因为当今皇上过于窝囊,在皇权争斗中保存了实力,且让前任皇上很满意,才不劳而获捡了个皇位。
没办法,当时但凡有实力的皇子都争的头破血流,名权俱失。
有的死了,有的被圈禁。
大概也因为如此,当今皇上才觉得不打就是打。
说不定心里想着只要他不争不抢,像争皇位时一样保存实力,等到西蒙和北蛮互殴到两败俱伤时他就是九州大陆的霸主。
可惜!
三角形具有稳定性。
皇上若是真想着坐收渔翁之利怕是不好办。
沈清棠抬手遮口,打了个呵欠。
恰逢外头更鼓响。
已经三更天。
季宴时把沈清棠放倒,“你睡吧!我去沐浴。”
他不喜欢身上在宫中沾染的味道。
沈清棠“嗯”了一声,把被子拽到脖子下方,左右动了动,便把自己裹成蚕蛹。
季宴时起身,走了两步,又倒转回来,回答进门时沈清棠问的问题:“秦征禁足解了。大概后日,两国使者就到京城。不过他挨了板子,恐怕此刻还呲牙咧嘴的躺在家中。你找他有事?”
沈清棠睁开眼,却又打了个哈欠,“也没什么。就是想找他合伙做生意。只是,我跟他眼下还是‘陌生人’想着跟他‘偶遇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