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南下,匆匆去,匆匆回。
路上什么风景都没来得及看,什么风土人情都没来得及研究。
第二次页是去京城,一路上或高调或低调,竭尽竭力。
要护着沈清丹,要安排舆论造势,还得跟沈清丹这个蠢货斗智斗勇。
一样还是什么风景都没看,什么特色美食都没吃。
这一次还是前往京城,却终于不用再迫切的赶路。
昨日才收到过季宴时的信,说他一到京城就因为舟车劳顿,昏迷过去,汤药都进不了口,此刻正在王府里“奄奄一息”。
皇上等不到他见驾,还亲自登王府的门来看过他一回。
可皇上又能对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做什么?
或真或假的关切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王府,只留下几个御医。
皇上憋着一肚子气,不能朝季宴时撒,就只能对着秦征使。
谁知秦征也不给他机会。
秦征回京第一件事就是去翠悦阁找他以前的相好。
得知相好被人包养后,大闹翠悦阁。
秦老夫人得知后,命人当街绑了秦征,亲手打断了秦征的腿,把人关进了祠堂。
秦征已经这样了,皇上不但不能怪罪,还得劝慰秦老夫人不要跟秦征一般见识。
其实,本来明面上也不能怪罪。
皇上能怪罪季宴时“贪功冒进”、“不等圣旨就敢攻打北蛮”等等,却无法怪秦征。
毕竟在天下人眼中,秦征只有功没有过。
他率领只有三十万余人的秦家军西打西蒙,北打北蛮,都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他出征也是听宁王的命令,何罪之有?
拿什么理由责怪?
偏生不管能不能,俩人都不能配合他。
皇上更憋气,上朝的时候,劈头盖脸训了朝臣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