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不想让沈清棠跟宁王断了关系。
李素问摇摇头,掏出帕子盖在眼睛上,不说话了。
气的。
沈清棠悄悄侧头,给沈屿之使了个眼色。
沈屿之“哼”了一声,摆出沈家家主的气势,“你们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咱们沈家人再没骨气也不能跪着行讨吧?
就算咱们愿意为了生计当个软骨头,难道要让沈家所有的姑娘都在婆家抬不起头?
沈清棠若没骨气的自降身价任由宁王糟践,说当侧妃就当侧妃说当妾室就当妾室,那咱们沈家其他姑娘呢?以后嫁人还得让人想买菜一样挑挑拣拣,讨价还价一番不成?”
院中的沈家人懵了。
不是在说沈清棠的事?
怎么一杆子把沈家所有的姑娘都拨倒了?
“关沈家其他姑娘什么事?”
一个之前找过李素问,想让她把自己女儿带到京城找婆家的沈家妇反驳。
李素问顿时不哭了,冷笑看着说话的沈家妇,“弟妹这话问的好天真!之前在京城,沈家也是有名有姓的,大大小小的事就算没经历听也听了不少,还不知道什么叫‘流言如利刃’?
一方不小心掉了的绣帕都能要人命,更何况是沈清丹的经历?
家里有沈清丹这样的姑娘,其余待嫁的姑娘会不会受影响你们不清楚?
沈清丹已然这样,若是清棠再没名没分跟了宁王,难道以后旁人还会高看咱们沈家姑娘不成?”
院子里一片沉默。
只隔壁秦家村跟着来看热闹的人咕哝了一句:“京城的人活着真累!”
沈屿之指着沈清柯对众人道:“清柯才参加完乡试,若是高中后,就能参加明年的春闱。试问,有一个行为如此……如此伤风败俗的堂妹,再有一个未婚生育且没名没分的亲妹妹,清柯就算考中状元,皇上又会怎么看他怎么看沈家人?到时,又岂会重用清柯?给他个一个像样的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