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打了……我错了……真错了！”
“何科长、各位兄弟……饶命……饶了我吧……”
周振邦抱着胳膊在一旁冷眼看着，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才出声制止：
“行了，差不多了。再打真出人命了。”
“为这么个垃圾脏了手，不值当。留着他这张烂嘴，还有用。”
随即，周振邦转头对着门外喊了一声：“通信员！”
“到！”一名年轻干练、身姿笔挺的战士应声而入，利落地敬了个礼:
“部长，请指示！”
周振邦面容一肃，沉声下达命令：
“记录命令！第一，即刻宣布，免除王建国通县副县长一切职务！”
“由我部暂时看押，后续移交上级纪委、司法机关，从严从重处理！”
“第二，立刻派人前往向阳公社，将涉案主犯、公社书记张丰收逮捕归案，一并严惩！”
“第三，通知通县县委、县政府所有在岗主要领导，立刻到此地开会！”
“上级专门的工作组随后就到。这次，必须要让他们彻底清理门户！”
“是！保证完成任务！”通信员大声复诵了一遍命令，转身快步离去执行。
地上，像摊烂泥一样的王建国，在迷迷糊糊中听到“免除一切职务”、“移交司法机关”等字眼，身体猛地一抽搐，极度惊恐之下，两眼一翻，彻底晕死了过去。
周振邦厌恶地瞥了一眼，挥挥手：
“拖走！别搁这儿碍眼！”
立刻有两名战士进来，像拖死狗一样把不省人事的王建国拖了出去。
周振邦这边才重新看向何卫国，从兜里掏出烟，递了一根过去，又看了看赵晓东他们几个：“你们抽吗？”
赵晓东几个有些拘谨地点了点头。
周振邦便把那包烟直接扔了过去，示意他们自己拿。
他给自己和何卫国点上火，深吸了一口，这才看着何卫国，语气带着歉意和后怕：
“卫国，这次辛苦你们了，也受委屈了。”
“妈的，这群王八蛋，太无法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