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指着刘新的鼻子破口大骂:
“刘新!你他妈的是不是今天皮痒了专门来找茬?”
“你信不信老子今天就在这儿把你屎打出来,让你爬着回去?”
刘新一听,非但不害怕,反而掏了掏耳朵,一脸讥讽地笑了:
“哟呵!傻柱,几年不见,长本事了啊?还敢说要弄我?”
“你什么揍性咱们南锣鼓巷这一片儿谁不知道啊?”
他故意提高了音量,让周围排队的人都听见:
“你他妈不就是个围着秦淮茹屁股后面转的舔狗吗?”
“这事儿咱们这片儿有几个人不知道的?”
“咱俩小时候还他妈是同学呢,就你这怂包揍性,我还不知道?”
“小时候要不是你大哥何卫国天天罩着你,就你这欠儿登的性格,早他妈让人一天揍三顿了!”
刘新越说越来劲,仿佛找到了傻柱的痛脚,尽情奚落道:
“还你弄死我?但凡你有你大哥一半的硬气和本事,你说这话我也就信了。”
“可你瞅瞅你自己!”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这年头可不是你大哥在的时候了!”
“你大哥都消失多少年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呢!”
“你还搁这儿狐假虎威装大尾巴狼呢?”
“你信不信,今天没你大哥,我他妈就能把你揍得跪地上叫爷爷!”
何卫国回来的时间确实不长,除了95号本院的人和少数近邻,知道他回来的人并不多。
他平时主要在食品厂上班,下班就回家,很少像年轻时那样在胡同里晃悠,所以98号院这些不怎么打交道的人不知道他回来了,也很正常。
傻柱被刘新这番话气得脸色通红,额头上青筋都蹦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