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一下没什么。
这些事咱作为男人都能理解。”
王祖宇考虑的周到。
大家自然也就不敢多说了。
打头的轿车上,赵子旻坐在后座抽着烟,给车内每个兄弟丢了一根。
开车的是水鱼仔:“哥,你是不是心里不痛快?”
“我有什么不痛快的?
不痛快的是你吧?
刚才你开车,没吃上。
没事,哥给你记着。
下回哥给你找一个,给你专享,我们都不碰。”
赵子旻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这话一出,车里的其他几个兄弟,脸色都怪异起来。
和阿旻同坐后座的,也是川省来的周周,小声道:“哥,你忘了他为啥叫水鱼仔了?”
闻言赵子旻眉头微微一皱。
他当然没忘了。
水鱼仔是个独特的兄弟。
老家是川省蓉城的,水鱼仔是他的外号,是粤省那帮兄弟给他取的。
当时水鱼仔是在蓉城,在阿来手下干过,后面阿来出事儿了,就在马伍达手下干。
蓉城那边,除了马伍达的一帮川省兄弟,还有不少粤省的兄弟。
水鱼,在粤省的语言体系中,就是冤大头的意思。
水鱼仔在蓉城干事儿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有夫之妇。
他说那是他的初恋。
这个女人在我们蓉城的洗浴中心,干技师工作的。
说白点就是接客的,靠这个养着家里的男人。
水鱼仔看女人温柔知性,就沉沦其中,把自己的钱都给了这个女人。
女人说,会离婚跟水鱼仔过的。
水鱼仔不仅把自己的钱给她用,还跟兄弟们借钱,给那个女人用。
最后女人不辞而别了。
留下书信说,是水鱼仔的爱太深了。
深到令她窒息,令她害怕。
她不敢相信,以后一起过日子,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她说她喜欢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