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金彪从左裤兜掏出一根小金条,举在眼前,并没有递过去。
萍儿眼神复杂的再次打量对方,猜出来他这个动作的意思,这是要蹭点啥,才肯把金条给出来啊。
“就这一个?”
萍儿嫌弃的剜了一眼。
郝金彪把藏在身后的匕首,换个手,然后又从右裤兜拿出第二根金条:“两个。”
萍儿抱着双臂,看见那把带血的匕首之后,目光变得温和:“兄弟,你叫个啥?”
“郝金彪!”
“老家哪儿的?”
“闽省、龙市。”
“闽南的啊,老乡哟……”
“嘿嘿,是是……”郝金彪举着金条的手,放了下来,就是不给对方。
萍儿靠过来,拉了拉郝金彪的文化衫领子:“瞧你这一身,怎么搞的这么脏,还一身汗味。
要不先去后头洗洗吧。
我这刚买了有两套新衣服。
本打算给阿杜的。
没想到他出事儿了,那就便宜你算了。
回头你洗了换上。”
郝金彪心跳的很快,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这么懂事,一点都不叫他费力。
马上就去屋后头的浴室里洗澡。
那把匕首,他就放在浴室里的洗手台上,不敢离身。
洗着洗着,忽的浴室的灯被关了。
刚打开门要喊,就看见一个妩媚的身影,穿过月光来到了浴室门前。
“电路老化,常有的事。
嫂子帮你。
你转过去。”
……
那是郝金彪的第一回啊。
他一辈子忘不了。
浴室出来之后,又到了房间里,又是两回,一折腾就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
郝金彪把两根金条放在了萍儿的手里,然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