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来財倒也没有说谎。
因为血祖神色也是如此,只是血祖不知道仙域有没有。
三人聊了一会后,週游就问苟来財,“我们要是坑你,你怎么办”
苟来財冷语,“鱼死网破。”
週游頷首,“巧了,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有一点区別。”
苟来財冷目直视。
週游笑道:“鱼可以死,但网不能破。”
苟来財多了几分无奈,颇为有一种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的感觉。
他也不傻,早就看明白了眼前这个人做事的方式。
从週游的身上,他看到了固定的策略。
找到矛盾,激化矛盾,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我这个人很老实的。”
週游轻语,“而且还很容易相信人,只要別人真心待我,坦诚相见,我恨不得把自己心底那点秘密都一股脑的告诉別人。”
苟来財目露耻笑,“搁这逗二傻子呢”
週游微怔,“这话何意我这个人不说谎的。”
苟来財冷语,“那你告诉我,你们到底来了几个人”
週游答道:“两个,都在你面前坐著呢。”
苟来財冷笑连连,“那週游泳是谁”
闻言,血祖也自看向週游,“你背地里有人了”
週游双手一摊,“我哪里知道週游泳是谁”
苟来財冷语,“外边的暴乱,据传是一个叫週游泳的人起的头,你敢说你不知道”
週游沉默了一会,隨后展露笑脸,“喝酒,喝酒。”
三人大眼瞪小眼。
喝酒
那你倒是倒酒啊。
週游见没人倒酒就看向了血祖,血祖转而看向了苟来財,苟来財则盯著週游。
后院忽然就变得很安静。
大概是察觉到了异常,枉死星君匆匆跑了过来。
眼见也没打起来,不由越发觉得奇怪。
刚要转身走的时候,就听到苟来財冷语,“倒酒。”
枉死星君反应过来,忙给三人倒酒。
然后三人就陆续拿起酒杯开始喝了起来,枉死星君一见自己走不脱,就只能够站在那隨时给满上。
他觉得这就很荒谬。
活了一辈子,这还是当起了伺候人的丫鬟。
週游询问,“要解决的人是”
“长生大帝。”
苟来財神色缓和了几分,但凡你早点说正事,老子用得著铁青著脸
週游习惯性的看向血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