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全部都是血。
牧野没有给她止血，没有这个必要。
从妃姣姣献计的那一刻起，牧野就没有打算让她活著了。
此人心术不正，满腹恶毒，留在极寒之地，是个祸害。
不如直接杀了她。
“哈……哈……”
妃姣姣奄奄一息的躺在手术台上，发白的嘴唇颤动著，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已经疼得说不出来了。
牧野把手术刀消毒，刀尖又对准了霍少御。
却在这时。
他的助手走上来，说道：“牧老先生，取红骨髓这种事情就让我来吧，你先出去好好休息，等我取完了找您。”
“取出红骨髓只是最最简单的一步，还要把它按进夫人的体內，很耗费心神的，您就把精力留著，之后用吧，这样夫人手术成功的概率，也会高一点，您说呢”
牧野看了眼助手，他確实年纪大了，刚才取出妃姣姣的红骨髓之后，便感觉手有点发抖。
有些力不从从心了。
取红骨髓確实很简单，也用不著他亲自动手。
把简单的事情交给助手，他之后再来进行最复杂的手术。
他把手术刀递给助手：“你来，我先去准备手术的事项。”
“好的，牧老先生。”
助手恭敬地点头。
看著牧野走出去后，他拿著手术刀走到霍少御的面前。
口罩上方的眸子，冰冷的看著霍少御。
手术刀自上而下划下去——
妃姣姣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了，她偏头看著这幕，嘴角缓缓的上扬，像是在笑，可下一秒，笑容便止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