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咱们辛苦些不妨事,万一、万一主子们出了什么事,方才那动静,不是挺嚇人的吗”
珍珠再三纠结,把心一横,悄声推开帘进门来。
才绕过屏风,赫然见福晋的衣衫散了一地,与其说是被脱下来的,不如说是遭了撕扯,散开的坎肩、褂子、中衣……一路往里屋去。
伺候了福晋这么些年,哪怕是黄大闺女,也明白眼前是何等香艷的情形,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慌忙退了出来。
“主子怎么说”
“贝勒爷和福晋怎么没动静”
“你们別问了,都、都散了吧,命茶房备著热水,其他人都散了去。”
下人们面面相覷,但见火光下珍珠通红的脸,顿时也明白了,再不敢多问半个字,转身就跑了。
珍珠长长舒了口气,害羞是一回事,但高不高兴她就弄不明白了。
照理说贝勒爷和福晋好,她该为福晋高兴,可福晋之所以大晚上跑来书房,是八贝勒找麻烦在先,贝勒爷他找不见一只手炉,怪福晋没替他收好。
本以为又要不欢而散,先头动静可唬人了,哪里知道,两人吵著吵著就……
“兴许、兴许能怀上呢”珍珠的心砰砰直跳,捂著心口默默祈祷,“老天爷,您就给我家福晋赐一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