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面,他才看到那些超大口径的火炮。
果然是大口径的火炮,240的火炮口径,足够將一个人都塞进去了。
可想而知,若是这种超大口径的火炮,用在正面战场上的话,会给抗联的战士们,造成多么巨大的伤亡。
陈少安没有丝毫的迟疑和犹豫,便將这些火炮也一併收入到系统空间之內。
此时整个火车,除了前面操控火车的司机之外,几乎被他洗劫一空,那些看守火车的日军士兵们,也都被他一併解决掉。
做好这些之后,陈少安这才直接从火车上跳了下去,进入到一侧的密林之中。
驾驶火车的司机,此时根本没有意识到,后面的那些日军士兵都被击杀了,仍旧在驾驶著火车。
他得到的命令是,在哈尔滨火车站短暂停留之后,就继续向前线出发。
因为哈尔滨还有一批刚训练出来不久的补充兵,会乘坐著这趟火车,一起前往前线。
还有一些提前乘坐飞机抵达哈尔滨的技术人员,也会跟隨著一起前往。
这些超重型的榴弹炮,虽然发射炮弹的时候相当厉害,但是也容易出现各种故障,所以需要这些工程技术人员,在战场上提供维修服务。
总之,这样的一门重榴弹炮,是需要相当多人员来进行保障的。
不止是运输的时候如此,使用的时候同样如此。
可现在日本关东军不会意识到,他们並不需要为这些问题发愁了,因为这些超重型的榴弹炮,已经被人拿走了。
站在车站的月台上,关东军负责接受这批武器的,是前线的军需处长毛利元成。
他用厚厚的服,包裹著身体,在站台上站著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终於,火车在一阵汽笛声之中,缓缓驶入站台。
“来了,终於来了。”
毛利元成有些激动地说著,在他的身后,则是已经提前抵达的技术人员,还有大量的补充兵,他们都会乘坐这趟火车,去往前线。
这些人也被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著,太冷了,这里確实是太冷了。
但是就在火车靠站的时候,毛利元就突然意识到不太对劲,因为没有人从里面打开车厢门,这让他有些诧异。
按道理来说,明明有一个小队的人,就在这火车上才对啊。
於是毛利元就给旁边的士兵打一个眼色,那些士兵们就衝过去,从外面拉动闸口,直接將车厢门横著拉开。
但是就在打开车厢门的瞬间,就看到了两个倒在车厢里的日军尸体。
看到这一幕,整个月台上的那些日军士兵们,都开始紧张起来,一个个纷纷端起手中步枪,对准车厢。
毛利元就稍微冷静一下,这才大喊道:
“搜索各个车厢,不要隨意开火。”
之所以不让隨意开火,是担心不小心將车上的炮弹引爆。
他可是清楚得很,这火车上面拉了多少的炮弹,若是有那么几个被不慎引爆的话,只怕可以將整个火车站都给掀翻。
这些日军士兵们,紧张兮兮地衝到车上,挨个车厢挨个车厢的搜索。
却发现这里除了留下来的日军尸体之外,竟然毛都没有。
没错,连那些日军士兵身上的枪枝和弹药,甚至是脑袋上的钢盔,也被人拿走了。
这让眾人极为诧异,不知道到底什么出现了问题,火车司机被最先控制了下来,询问他到底出现了什么情况。
但是火车司机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多久,特高课的人也赶过来了,松下美子大概了解情况之后,便让人將那个火车司机直接押送了过去。
此时佐佐木一郎走过来,看著空无一物的车辆,问一旁的松下美子道:
“松下长官,有什么看法吗”
“看法能有什么看法这又是谁的手笔”
松下美子问道。
佐佐木一郎说道:
“抗联的人吗他们可没有这样的本事,我只能想到一个人,那就是黄沙,也只有他能干出来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黄沙、、、、、那个曾经在上海滩,把你们刷的团团转的地方谍报特工”
松下美子问道。
事实上,她知道黄沙是谁,甚至还为黄沙效力。
佐佐木一郎点头道:
“是的,就是此人,也只有他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了。
这火车上的重型榴弹炮,我已经打听过了,说是重量超过三十八吨。
想要在火车行驶的过程之中,將三十八吨的火车推下去,並且不被火车司机发现,需要相当多的人,也需要相当强悍的力量。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这些火炮,被某种东方神秘的法术,直接变走了,挪移到了其它的位置,比如抗联的基地”
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松下美子冷冷道:
“佐佐木,之前的调查让我以为,你是一个行事相当严谨的人,但是你方才说的那些话,是神话故事看多了吗什么法术什么挪移,那不够是无能之人为自己找的藉口罢了。”
如此严厉的训斥,让佐佐木一郎急忙道:
“哈依!松下长官,我、、、、我也只是说出一种猜想罢了。”
“什么猜想”
松下美子神色稍敛道。
佐佐木一郎这才说道:
“当时我在上海的时候,就曾经参与过黄沙的调查,当时有人提出过一种猜想,说是这个黄沙,或许是一个庞大的组织,这个组织里面的成员,都会使用挪移的法术。
例如將整个仓库里面的东西,从一个地方挪移到另外一个地方,然后又不留任何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