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瓷冷脸瞪著他:“你要是不会说话你可以不说,我看你这个样子也不像是会说话的人,嘴上也只会一味的指责別人提高自己,你以为你是谁你现在连对长辈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还想要给我撑腰我谢谢你,但是我需要。”
“陆晚瓷。”陆国岸怒瞪著她。
外公伸手轻轻拍了拍陆晚瓷的胳膊,他说:“陆大部长这是要在我的地方教育我的孙女既然你不认晚瓷那就不要做主她的事情,你们今天是特地来跟我道歉的呢还是过来说教我们祖孙俩的”
外公的態度依旧是非常的温和,陆晚瓷没有见他对谁露出过很凶神恶煞的样子,一次都没有,一直都是这样好声好气的跟人相处。
可是面对陆国岸跟安心这样的人只会让他们觉得外公是不是好欺负
陆晚瓷也想要护著外公,她当然不想让外公被欺负。
她看向陆国岸道:“你要是在这样就没有必要待下去了,如果你再继续说一些我不想听到的话,那我就直接通知戚盏淮,让他跟你聊。”
陆晚瓷知道陆国岸肯定畏惧戚盏淮,否则的话他不可能带著安心亲自来医院。
双方对峙著,眼看著气氛越来越凝重了。
病房的门也在这时响起敲门声,然后不等回应下一秒便直接从外面將门打开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下意识的朝门口看去,只是看见进来的人时,陆晚瓷的双眼都愣住了。
戚盏淮,他怎么来了
她不可置信的呆滯著,还有些不敢相信,心里更是默默的问自己,是不是看错眼了啊
陆晚瓷无声的吸了一口气,手下意识的紧紧握著拳头。
戚盏淮也对视著她的目光,不过三五秒便移开看向外公,英俊的脸路吹一抹淡笑:“外公,身体好些了吗”
外公当然是乐呵呵的笑道:“好好好,我好多了,但是晚瓷非得让我留在医院住著,你知道的,她生起气来我怕得很。”
戚盏淮也跟著附和道:“她让您住您就住,我啊,也怕她。”
戚盏淮完全將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害怕老婆的妻管严,让一旁的陆国岸跟安心都呆住了。
在他们的意识中,戚盏淮无论是哪方面那都是一等一的强势,毕竟这么年轻能够独自创办公司並且成为行业顶端,那必定是有很强的手段,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怕老婆
虽然戚盏淮的背后有戚氏,可他的盛世完全就是凭藉他个人的本事並没有靠戚氏。
陆国岸见状轻咳了声,然后主动打著招呼:“盏淮来了。”
陆国岸故意喊著名字,试图將关係拉近一些。
毕竟他是陆晚瓷的爸爸,那么也就是戚盏淮的岳父。
他完全將戚盏淮的话拋到脑后了,也忘了她对陆晚瓷的態度有多糟糕,只想著跟戚盏淮拉近关係,彰显出他这个准岳父的身份。
他主动打招呼,戚盏淮却没有理会,而是坐在周御替他搬过来的椅子上,然后才好整以暇的倪著陆国岸。
他一身经典黑色西装,浑身都散发著一股淡淡的冷厉,脸上的表情也不再有半点笑意,只是面无表情得厉害。
幽深的眼神疏离的味道极重,就像是再看一个做错事情让他很不爽的下属一般。
他说:“陆部长道完歉了”
戚盏淮疏离的问著,眼神也十分凌厉的盯著陆国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