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看得多,想得多。
搜寻引擎的核心不是技术多炫,而是理解人想要什么,然后从数据里找出来。”
他顿了顿:“瀞雯,你告诉团队,別被技术细节嚇住。
我们不是在写完美的学术论文,是在做一个能用的工具。
第一版可以粗糙,可以有问题,但要快,要让用户能用上。
改进可以慢慢来。”
掛断电话后,贾瀞雯把笔记整理成文档,列印了五份。
第二天开会,她把陈浩的话转述给团队。
“陈总说,第一版可以粗糙,但要快。”她看著五张年轻的脸,“我们不求完美,但求可用。”
李明眼睛一亮:“这就对了。
我们总想一次做到最好,结果越想越不敢动手。
其实可以先做个最简单的版本,能跑起来就行。”
“对!”张涛一拍桌子,“爬虫可以先从几个固定的网站开始,比如新闻网站。
这些网站结构规范,容易抓取。
分词可以先做基於词典的简单版本,复杂的以后再说。”
团队的气氛活跃起来。
年轻人就是这样,不怕困难,就怕迷茫。
一旦有了方向,哪怕方向不完美,他们也敢往前冲。
三天后,新的问题来了。
这次是王磊提出的。
他在研究分词算法时,遇到了一个具体难题。
“贾总,我们试了基於词典的方法,但遇到一个问题。”王磊在白板上写了个例子,“比如『桌球拍卖完了』这句话。
怎么分”
他画出两种分法:“『桌球/拍卖/完了』,这是说桌球被拍卖掉了。
但也可以是『桌球/球拍/卖完了』,这是说球拍卖光了。
同一个句子,两种分法,意思完全不一样。”
贾瀞雯看著白板上的句子,也皱起眉。
確实,这太难了。
当晚的电话匯报,她重点说了这个问题。
陈浩听完,没有马上回答。
“这个问题很关键。”他说,“中文的歧义切分是搜寻引擎必须要解决的。
这样,你让团队等一下,我想想。”
电话掛断了。
贾瀞雯以为陈浩要思考几天,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她就接到了电话。
“瀞雯,我画了个图。”陈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像是熬了夜,“我让助理去传真给你,你看一下。”
半小时后,传真机响了。
五页纸,上面是手绘的流程图和说明。
贾瀞雯拿起来看。
第一页是总览,標题是“中文分词歧义处理逻辑”。
后面四页是详细的流程图,每一步都有说明。
她看不懂技术细节,但能看懂思路。
陈浩提出了一个“双向最大匹配”的方法。
从左到右扫描一遍,从右到左再扫描一遍,比较两种结果。
如果一致,就用这个结果。
如果不一致,就启用歧义处理规则--检查上下文,查词典,甚至用简单的概率统计。
最
贾瀞雯把传真复印了五份。
团队看到后,会议室里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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