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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 爷爷的含金量还在上升(1 / 2)

小孩子哭的撕心裂肺,想要衝上去拦住他的阿爸,却被身后的村民拦住。

族长冷冷的注视著这一切,並没有任何举措。

桑迟一心求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维护住他的孩子,他最后看了孩子一样,脸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心无旁騖的撞向一旁的岩壁。

並没有想像中的脑浆爆裂的画面。

只因为在他快要撞到岩壁的时候,我出手拦住了他。

被救的桑迟並没有感谢我,相反还衝我破口大骂:“你难道想害我全家吗你就让我死,行不行啊!”

对於桑迟的歇斯底里,我並没有在意,反而转头望向了族长,平静的说道:“我无意冒犯地心村的族规,更不想跟地心村为敌,我来归墟之地,只是为了寻找我父母。”

族长冷冷的望著我,毫不在意的说道:“你想找你父母,儘管找去,为什么来这里”

“外界时节紊乱,所有人都变得很暴躁,而这里虽说是一片净土,但很快也就不平静了。正因为如此,这里才被选做了遮天大会的召开地。而我们正是接著这个契机,前来找寻我们父母,並非有意为之。至於桑迟的孩子,我们只是感谢他的孩子帮助我们选择了破庙作为棲身之所。因为我们在归墟之地走了太久,並没有看到有人。为此,这才进入了这里,打扰了你们的安寧。”

族长沉声道:“就这样这样也不能作为你进入地心村的原因!还有,还没找你麻烦,你自己往上凑,既然如此,那就先处理你这个入侵者,再来说桑迟的事情吧!”

“来人,族规伺候!”

族长一声令下,立即有人围了过来,架著我们走出了研磨房!

李涛还想反抗,我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衝动。

很快,我们被压著来到了地心村的祖祠,通行的还有桑迟和他的孩子,但是一旦祖祠之后,他的孩子瞬间不哭了!

足以说明祖祠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就连小孩子都噤若寒蝉,不敢乱来。

“你给我跪在这!”族长冷冷的对桑迟说。

桑迟重重点了点头,隨即跪在了祖祠门口,而他的孩子也跟著跪了起来。

族长则是继续把我们带进去,最后带入了供奉著祖宗排位的地方。

“天哥,这供奉的东西,我怎么看著这么眼熟呢”

李涛边走边对我说:“你看,那上面的东西,像不像是夜游神可是那雕塑的手里拿著的东西,怎么很像是你爷爷的本命法器啊你觉得对不”

的確如此!

灵牌供奉的的確是夜游神,不仅如此,就连它手里拿著的盒子,都跟我的本命玉棺相同!

並不只是盒子的缘故,不管是造型还是开盒的方式,都是一模一样!

最重要的是,在我进入祖祠的时候,我好似有种回到家的错觉!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我从来没来过这地方,但是却感觉这里这么熟悉,这就有点奇怪了。

不等我深究下去,身后的人直接把我推了进去。

二娃哪里见过这样的情况,急得都快哭了,他颤抖著声线问我:“大师,他们是不是要杀掉我们我还不想死啊!你赶紧想办法救救我,好不好”

“先別著急。”

“大师,都快火烧眉毛了,能不著急吗”二娃欲哭无泪的望著我说。

“跪下!”

族长一声令下,身后顿时传来一股巨大的压力,二娃受不了这样的压力,立即跪了下去。可我跟李涛却始终没有跪下去。

他们再次施加压力,可我跟李涛却不为所动。

“怎么你们还想阻止族规吗”族长冷冷的说道:“这是你们坏了规矩,理应得到惩罚,生死在人,富贵在天!只有祖先认可你们,你们才可以免受打扰!”

“所以,我们还得跪下吗”李涛冷笑道。

“下跪表示尊重,要想不死,只能祈求祖先原谅!如果祖先不同意,那你们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族长冷冷的说。

李涛毫不畏惧的说道:“既然横竖都是一死,你又有什么本事留下我们呢”

“別敬酒不吃吃罚酒!”族长话落,身边顿时有人拿出了东西,准备对我们动手。

“这些三脚猫的功夫那就不用拿上来台面了!如果不是天哥压著,你觉得你们还能够活到现在真当胖爷好欺负吗”

“那你试试!”族长冷冰冰的说著,同时脸上掛著一抹戏謔的笑容。

“那就比划比划”李涛似笑非笑的说著,同时活动著手骨。

“行了。”我平静的说道:“族长,坏了规矩是我们不对,但是也不至於上升到生死局面吧说个理,上柱香,我们退出地心村,也就可以了,也不至於这样吧”

族长冷冷的说道:“如果因为你的缘故,坏了规矩,那地心村的威信置於何地”

“那你想怎么办”我问。

族长平静的说道:“现在生死已经不是我能掌控的了,只要祖宗同意了,你们闯入地心村的事,也就可以不提了!”

说著,族长拿出了一枚圣杯,再次说道:“圣杯决定生死,这也是祖宗的意思!”

也不等我说什么,族长立即把圣杯掷了出去。

可是圣杯落地,並没有展现出卦象,而是落地就碎裂!

这!

所有人东西大吃一惊!

族长更吃惊,他顿时站了起来,整个人慌了神,他颤抖著声线说道:“圣杯从来就没有坏过,从来没有坏过!你们到底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老祖宗留下的圣杯会在你这儿毁掉为什么会这样”

族长颤颤巍巍的捧起碎裂的圣杯,沉声道:“圣杯碎了,圣杯碎了!”

他犹豫著再次伸出手,紧接著再次掷圣杯!

啪!

圣杯还是碎裂一地!

李涛忍不住讥笑道:“是不是你的祖先没办法承接我天哥的宽厚呢或者就是你们的祖先,根本受不起我天哥一拜呢”

族长这次並没有想像中的歇斯底里,相反显得极为冷静,他时不时的抬头看了看我,又时不时的转头看向一旁的祖祠,似乎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李涛嘀咕著:“老头,该做什么,你是不是得拿个主意呢我们可没时间跟你继续耗下去,我们还要参加遮天大会!”

族长似乎不愿意相信圣杯接连毁掉,重新拿出了一枚单象卦,再次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