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妨问问张道长,长出情丝意味著什么。”他轻声怂恿道,“娘就是太好面子了,其实女子不一定非得矜持的,到如今,你还怕被人说是不洁身自好不成”
宋春雪抬手拍他的脑袋,“胆肥了吧。”
三娃笑著跨进院门,“我是不希望当局者迷,因为太多不必要的东西而留下遗憾而已。”
“父母与孩子本就是渐行渐远,但你若是忘不掉,为何非得逼著自己斩断呢,老四当年说的话,我一直都是赞成的。”
宋春雪抬手,“嘘”
三娃挑眉撇嘴,“那你修行求得长生的意义是什么,证明自己多会逞能”
宋春雪拿起立在门后的棍子追了上去,“有本事你別跑!”
三娃一溜烟追上了谢大人,高声道,“谢大人,你这新找的隨从不行啊,他打我!”
夏木兰笑著从厨房出来,手上端著做好的晚饭。
“刚好你们来了,马车交给我来收拾,你们先吃饭,吃完我们再出发。”她十分热情,眼里闪著泪,“谢大人,你远道而来,怎么不多住两天,这么多年不见,我们都想念您。”
“公务繁忙,能见到便好,”他接过夏木兰手上的东西,“走吧,我们坐在马车上,照样能敘旧。”
不过,谢征万万没料到,他们同乘马车,还能遇上惊心动魄的事儿来。
天色渐暗,人数刚好,三娃也没有备两辆马车,自己坐在前面赶马当车夫。
夏木兰也不好跟两个男子挤在车厢內,便抱了两床被子,跟三娃坐在马车前面,有说有笑,谈天说地。
车厢內只有宋春雪跟谢征二人,虽然宋春雪依旧是男子装扮,但谢征十分避嫌,不小心碰到手臂也会道歉。
这会本就心怀不满的宋春雪,生出坏心思来。
“谢大人,你之前那么热情,我的心思有些鬆动了,你又保持距离,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吗”